般都是将东西端过来便走了,而且她们拿来的东西,朕都没吃。”
“几个时辰内,便能收到7、8份糖水,5、6份点心,还有琴谱,书籍,香囊,香包,陛下,你可真忙啊,说什么都是安抚这些后妃背后势力的手段,臣妾看你也挺享受的,还乐此不疲呢。”
明煜忙叫屈,“雨儿,冤枉啊,朕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她们送来的东西,朕可是动都没动,平时都是江林或冷炎吃的。”
说着,睨了一眼江林道:“江林,是不是啊?”
江林忙道:“是是,全都是奴才和冷炎他们分着吃的。”
孟雨也不是来找他兴师问罪的,没再纠结,道:
“好了,陛下,臣妾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快去换衣服吧,母后还等着在呢。”
里间,江林伺候明煜更衣。
明煜责备道:“江林,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对皇后说啊,连那些女子什么时间来过,送了什么,都和皇后说得清清楚楚。”
江林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直叫冤枉,“陛下,不是奴才和皇后说的,是被她看到奴才记录的小本,才不小心暴露的。”
“嗯,谅你也不敢。”
江林暗中观察明煜的表情,发现他并未真生气。
心情似乎还有些不清不楚的愉悦。
江林一边给他系腰带,一边壮着胆子道:
“陛下,奴才怎么瞧见,您见皇后吃醋,好像还有点……”
“有点什么?”
“还有点高兴呢。”
明煜想起刚才孟雨兴师问罪的样子,嘴角直往上扬,“那是自然,皇后越吃醋,说明她越在乎朕,朕当然高兴了。”
若孟雨还是如从前一样,对他的事情不闻不问,别的女子向他献殷勤,她也丝毫不在意,那他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越来越在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