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煜凉凉看了他一眼，道：“住手吧，你若不小心把自己扇死了，朕诛你九族。”他还准备留着问话呢。
“是，谢陛下。”九爷忙住手，心中大喜，看来今晚不用死了。
“你方才说，这个集市上的生意都归你管，你大哥管互市那边，是什么意思？”
九爷忙道：“启禀陛下，小人名叫陈九，是这一代的帮会老大，负责保护商户从阕歌进口过来的茶叶，食盐和精铁等生意，也就是收点保护费……”
见明煜脸色不好，陈九忙解释道：
“陛下，小人可能没说明白，小人不是黑帮那种收普通商户的保护费，小人只收做走私贸易商户的钱，他们也愿意给，您知道，毕竟这种走私单，风险很大，如果花点小钱就能保平安，商户们也愿意……”
陈九絮絮叨叨，终于把事情讲明白了。
原来他和结拜兄弟徐义，也就是他说的大哥，专门负责牵头做走私，他不参与贸易，只是从中收取一些提成当保护费和封口费。
之前本也是小打小闹，因为进出口走私朝廷本就管得严，发不了多大财，也饿不死。
但一年前，有一个神秘人联系到徐义，说阕歌那边能弄到大量茶叶，食盐，丝绸，精铁等物，只要能帮助他们把货物顺利弄到战殇集市，可以给他们抽成。
就这样，他跟着徐义发了财，迅速招兵买马，发展壮大，互市和战殇这个集市的走私货物基本被他们包圆了。
据陈九介绍，那神秘人发展了不少这种走私贸易线，不止和战殇，还有周边的游牧族和一些其他国家。
明煜和孟雨对视了一眼，“看来，幕后之人做这种勾当已经有一年，且规模庞大。”
孟雨担忧道:“此事若真是楚云天和孟彦奕勾结，他们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