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其种地。
关中更是不可能有流氓的,商鞅变法的基本要求就是尽可能榨干所有人的力量。
只有燕地还有一些流氓,没有地也没有房子,投靠名门望族和豪强也没有人要,这两年官府重新丈量分配土地,流氓的数量才因此而大幅减少。
「属下记住了。」范增说道。
「辽东东面就是箕子朝鲜吧,最近有没有产生过什么摩擦。」李牧登上一座山坡,望着东方日出的方向,实际上远处又被一片绵延的山林遮挡,什么都看不到。
「属下听说以前箕子朝鲜经常和辽东产生摩擦,不过属下任职的这一两个月倒是没有。」范增看向李牧,「将军对箕子朝鲜有想法?」
「只是问问。」李牧摇了摇头,继续朝前面走去,「我们去下一个村子看看。」
五天后,李牧在府衙接见辽东名门望族和豪强的家主。
「都来了吗?」李牧沉声问道。
「禀将军,辽东所有名门望族和豪强全部来了,一共十五家。」范增俯身说道。
「在平县的家族站出来。」李牧说道。
一名家主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苏浅见……见过武安君。」
「告诉本将,谁杀的我朝廷命官,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本将是个粗人,耐心是有限的。如果老
实回答,本将只杀你一人,如果拒不回答,或者有所隐瞒,本将会将整个苏家连根拔起。你可以试试。」李牧平静的看着对方。
「禀……禀武安君,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苏浅瘫在地上,苏家连名门望族都称不上,顶多算是个豪强,何曾想过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他一个人生死不要紧,但是如果整个苏家被连根拔起,他可就成整个苏家的罪人了。
「拖出去斩首。」李牧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两名士兵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苏浅往外拖。
「等等。」何利拦在士兵面前,大声质问道,「将军这么做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别说苏家主曾经担任我辽东县令,在民间声誉极好,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也不能毫无根据,说杀就杀。」
「本将说过,本将不是来和你们讲道理的,而是来平叛的。刺杀我朝廷命官,等同于造反。你们懂了吗?」李牧看着何利,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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