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好感？”
张凡并不知道拥有了张素雅的好感，会获得什么好处，但既然最开始想要去帮助她，他压根也没想着从中得到回报。
“该轮到你了！”
原本向着白褚南出手的张凡，再听到系统的声音后，他手中的攻击动作也不由的停顿下来。
直到系统表达的话语全都说完，他便又可以继续动手了。
“说实话我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人渣！”
话音刚落，张凡举起手中的大扳手，朝着白褚南的胳膊砸去。
实际上，张凡并不想闹出人命。
只把白褚南打成重伤，在送到警局，也算是替张素雅报仇雪恨了。
他没有权利随便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如果那样肆意草菅人命，反过来跟白褚南又有何区别。
倒不如让法律去制裁白褚南这个人渣。
“等等别杀我，大哥别杀我，别杀我！”
白褚南见张凡抡起扳手向自己砸来，直接被吓破了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噗通跪在地上，朝着张凡磕起头来。
“大哥你不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别杀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我都当做一个梦，什么也没发生过！”
白褚南哀嚎连连，拼命求饶。
“钱虽然是好东西，但却并不是万能的！”
张凡依旧不为所动，他也喜欢钱，但是他深知一点，那就是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该是他的他可以要，不是他的也不能强求。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张凡冷哼一声，举起了扳手。
“啊~”
白褚南尖叫。
与此同时，就在张凡举起扳手的刹那，周围的温度，却是陡然间，急促跌落，眨眼便跌破到了零度之下。
这一刻，周围的街道上充斥着刺骨的冰冷，一层层雪白的冰霜，迅速把整个地面全部覆盖。
“好冷！”
张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白褚南更是被冻的脸色铁青，浑身抖动的如同筛子一样，连眉毛与头发都冻结出了冰碴。
【叮咚！红衣厉鬼张素雅，已解锁成功！】
【没有什么是比亲自手刃仇人，更加能化解怨气的办法了！】
【任务提示张素雅想要亲自动手制裁白褚南，是否同意？】
系统的声音在张凡脑袋里响荡，下一秒，厉鬼框栏自动跳了出来。
厉鬼框栏跳出后，张凡发现原本缠绕在张素雅身体上的铁链竟消失了不见。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解锁吗？
“同意！”
张凡沉默少许，最终还是同意了请求。
或许他出手对付白褚南会很解气，但如果让身为被害人的张素雅自己动手，反而会更恰当些。
【叮咚！同意成功！】
【注意！！红衣级厉鬼——张素雅即将现身，请幸存者立刻远离，由于你们之间的友谊并非多么深厚，所以请勿直视张素雅的面孔，否则，你将会被击杀！】
在张凡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段血红色的文字提示，顷刻间映入眼帘，把他吓了一大跳。
此刻的张凡，心脏砰砰直跳，他从没有看到过系统会如此的郑重提示他。
要知道之前就算是在牙仙的房间里，那恐怖的牙仙来敲门，系统都只是简单的声音提示，哪里像现在这种用严肃的血字，标注出来的警告。
红衣级的厉鬼？
这是什么级别？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张凡对于厉鬼的等级概念，并不清楚。
他原本以为张素雅只是个普普通通枉死的鬼魂，但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就在张凡想到这里时，突然，他好像恍惚间，在白褚南的身后，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裙的女鬼。
这红裙女鬼双手遮住面孔，披头散发，看上去极为的诡异恐怖。
“张素雅？！”
看到这个红裙女鬼出现，张凡便猜出了她的身份。
一袭红裙的张素雅，她的个子并没有多高，仅仅有一米六左右，身材凹凸有致，非常的苗条。
但是此时在她苗条的身体上，却布满了血迹斑斑的伤痕。
看来，在她的生前，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因为有系统的提示在前，张凡也不敢去看张素雅的面孔，所以视线下意识的望向了张素雅身体的别处。
原本被冻的浑身僵硬的白褚南也似是察觉到了危险，他逐渐挣扎着抬起了头，侧脸看向了身后。
“鬼啊——”
可是当他看过去的瞬间，蓦地惨叫出声。
显然他也认出了红裙女鬼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