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
轿车在四合院门口停下,王翠兰、何文惠等早得了信儿,都在院门口迎接。
“阿弥陀佛……回来了,总算回来了!”王翠兰喜笑颜开上前。
刘洪昌开门下车,微笑喊道:“妈!”
“诶!”王翠兰眉开眼笑应了一声,上前打量几眼,感叹道:“这一去又去了小半年,为容易啊!”
槐花也跟在后边儿,叫了声大娘。
在王翠兰身后,跟着何文惠、何文远、周好三人,其中何文远和周好各抱着一个孩子。
刘福金三岁多,长得粉雕玉琢,在何文远怀里犟来犟去叫嚷,伸出胳膊要去刘洪昌怀里。
周好怀里的孩子刚满一周岁不久,是何文惠生的第二个儿子,取名刘福多。
刘洪昌先上前和何文惠抱了下,然后从何文远手里接过刘福金,正要回院儿,就听身后许大茂大声道:“刘总,这是刚回来?”
几年过去,许大茂总算从失业和离婚阴影中走出来,开始做些小生意,仍然还是单身。
刚车上听槐花说,最近许大茂和原轧钢厂李主任搭上了线,准备合伙。
他穿着衬衫皮鞋,胳膊夹着公文包,头发梳的蹭亮,意气风发,想必是准备赚大钱的。
“呃,许大茂?”刘洪昌回头看去,微笑点头,“没去乡下收购蔬菜水果了?”
许大茂扫眼刘福金和刘福多,眼神中闪过一丝羡慕,摇头回答道:“没了,总不能一直小打小闹,所以最近在做外贸,赚一笔大钱养老。”
又侧头看了一眼停在门口的轿车,啧啧道:“还是刘总事业蒸蒸日上……”
话没说完,就听马路对面傻柱大声问:“槐花,回去吃午饭不?”
这几年傻柱老的更快了,五十出头的人看个去有六七十岁,头发半白,满脸沧桑。
一来工作不顺利,二来秦淮茹没给他生孩子,虽然他没经常念叨,但心里总有个结。
他本就要面儿,最喜欢和许大茂比。
许大茂看似没老婆孩子,但名义上秦京茹生的秦惠阳和秦惠菁,外人都以为是许大茂的。
这样说的话,许大茂算得上是儿女双全,甭管今后孩子认不认他,总也有个盼头。
所以许大茂时常和傻柱嘚瑟,不再跟傻柱比谁有钱,谁勇武,只跟他比儿女。
每次提到这个,一次两次傻柱还能胡搅蛮缠,次数多了,反倒无话可说,心里憋闷。
偏偏秦淮茹现在岁数大了,想再生一胎半胎是不可能了。
傻柱岁数也大了,想要另娶也是枉然,于是心中的不满就慢慢积攒下来,越积越多,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边儿,也越加沉默寡言。
唯有和槐花有话说,倒不是有什么歪心思,而是一家人只有槐花和他最亲。
“一块儿吃。”王翠兰叮嘱道。
槐花笑着应了一声,回头展颜笑道:“傻爸,我在老板家吃饭,就不回去了。”
说着,又小跑着去跟司机叮嘱一声,让他把车开走,明儿一早来再过来。
“回吧!这天儿有些闷热,估计要下雨。”刘洪昌对众人含笑道。
于是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回到院儿里,许大茂轻吁了口气,看到刘洪昌一家人和和气气,人丁兴旺,暗暗羡慕。
“别看了,人家现在是大老板,和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傻柱酸溜溜道。
许大茂呵了声,迈步边走边摇头道:“早不是了,早几年前就和咱们拉开了距离,不过等我年前赚上一笔,倒也有些底气,能勉强和刘总搭上话茬,请他带带我。”
“呵,刘总,几年前不也和我一样,只是个炊事员?”傻柱撇嘴道。
许大茂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自己是炊事员,还瞧不上炊事员了?”
“再说了,扯往年那些有的没的就没意思了,知道刘总现在是啥不?亿万富翁!钱多的花不远,啧啧,他手指头缝里随便漏些,就够咱们吃香的喝辣的。”
见傻柱还是不服气,他继续道:“就不说别人了,只说南易,人家同样是炊事员,现在工资涨到三千块一个月,还有各种种样的福利,难不成是因为他手艺比你好?不是,而是刘总提携他!”
傻柱切了声,说:“之前于莉请我掌勺,不也给了两千一月?不比南易差。”
“可你只上了几个月,就让徒弟背刺了。”许大茂笑呵呵道,“现在干私活,很不容易吧?”
傻柱沉默下来,被胖徒弟背刺,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发生了,确实有些伤他的心。
如今一看,他确实没法和刘洪昌比,刘洪昌手下那么大一帮子人,都从来没听说过有谁背刺他,自己只几个记名弟子,反而搞得一地鸡毛。
更让傻柱郁闷的是,最近他手里的活少,对他忠心耿耿的马华不知道和谁搭上了关系,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