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皱眉道。
这时阎解成从外边儿回来,听了情况后,咋咋呼呼道:“没事儿,真要说的话,刘洪昌也教不了咱们啥本事,凡事都要靠自己。”
阎埠贵批评道:“你小子别拿自己在当回事,刘洪昌能开那么大的厂,怎么可能没本事?有时候他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做生意少走许多弯路。”
“不但如此,听说他在街道、区里、市里都有人,这些人脉,远远比赚钱更重要。”
阎解成不以为然道:“我就想和于莉老老实实开个饭馆,扯那么远干嘛?他刘洪昌还能把我们怎么不成?我们不靠他,照样能把生意做起来!”
“榆木脑袋,简直不可理喻!”阎埠贵拍着桌子大骂,他真没想到儿子这么愚蠢。
偏偏阎解成不惯着他,没好气道:“别跟我闹嚷,本来还想留下吃顿饭,现在没心情了,于莉,咱们走,既然有人不待见咱们,咱们也不用着热脸去贴冷屁股!”
就在前不久,阎解成单位上分了房子,两口就从四合院搬了出去。
不搬不行,阎埠贵十分抠门儿,阎解成每月的工资,大半都要上交,什么生活费、卫生费等等,这也要钱,那也要钱,比外人还不如,两口子为此忍了十几二十年了。
“诶?走可以,但你妈今儿做的一桌子菜,你们得把菜钱交了!”阎埠贵立刻起身说。
于莉烦躁道:“爸,我们没吃,交啥钱?”
“就是,我们好心回来看你们,这你都要收钱?”阎解成皱眉附和道。
阎埠贵摇头道:“我没喊你们回来看望,是你们带话说要回来的,这菜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所以钱必须交!”
阎解成咬了咬牙,点头道:“好好好,钱我交,菜我打包带走,你看我们今后还回来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