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其实曾经见过一面。”沈惊圣摸着下巴,“当年他曾经领兵在北方大战北纥,我曾经目睹过他的英姿,当年听闻他被满门抄斩还觉得颇为可惜。”
“他刚才说要杀一个人,他要的杀的人该不会是大雍的皇帝吧?”
“当年下令抓他的的确是大雍的皇帝,但是陷害他的却是另有其人。只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和胆量,居然敢将这样一位钦犯从天牢里换出来?!
这些人背后的组织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多。”
他们师徒二人将这三个人的尸体处理掉,换了身衣服接着就离开了武阳地界。
王慎要去西北,但是沈惊圣要调查的邬家堡却在西南。
“师父,您还是听我一句劝,养好了伤再去查也不迟!”
嗯,沈惊圣点点头,“你自己孤身一人,一定小心。”
他们在宁隆府分开,同时约定一年之后再在宁隆府碰面。
王慎将背后的“横行”用布裹了起来,换上了一柄普通的刀。
“一年之后再回来。”
一天的时间王慎便过了三县之地,然后才将速度放下来。
接下来到底去什么地方他其实也没什么具体的目标,只能是边走边看。
这一路上,他只要遇到山就会停下来看上一段时间,或者一个时辰,或者是半天。
不是到了目的地才开始修行,他的修行已经开始,已经在路上。
山,千山千形,形态万千,透出来的意境也不尽相同。
王慎一路走来,一天天的不知不觉的过去。他的山意越发的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