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丹枫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睡着了?
阿哈摸了摸他的脖子。
嗯,还活着。
“他不是总跟着你……怎么酒量还这么差?”
“没天赋。”
阿哈撇了撇嘴,抬手揉了揉龙尊的脑袋,走上前坐在镜流旁边。
镜流和应星不是第一次拼酒了。
用白珩的话来说就是,两个小趴菜老是想比比谁更菜。
这两个人聚在一起,聊的事情可就多了。
“我第一次见到应星的时候,他才这么大点。”
白珩抬手比量了一下:“转眼我去罗浮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有这么高了,比我都高了。”
“毕竟是男人嘛。”
应星点了点头:“某一个时间身高长得很快的。”
“确实啊……”
镜流摩挲着下巴:“景元也是一下子就窜起来的。”
“我不是哈。”
景元嘴角抽了抽:“因为您一次出征去了十五年,我是那段时间里长高的。”
“呃……是吗?”
镜流摸了摸脑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以前你们一出征就是将近一年……”
应星耸了耸肩:“我当时可孤独了。”
“你现在又不会孤独。”
白珩的脑袋枕在应星脑袋上:“而且后来成了令使之后,每次出征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月好吧?”
“是啊。”
应星向后靠了靠:“现在都不用担心生离死别的问题了,八百多年了,这样的日子都过习惯了。”
“一开始你不是还说,这一切像做梦一样?”
白珩捏了捏他的脸。
“确实像做梦啊,我当选百冶的那天,认识了一个星神……过了不久还成了令使……”
应星笑了笑:“这件事情难道不像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