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筛子了居然还没死，这女忍者命可真够硬的。
“那是什么人？”宁妮看张哲翰没吭气，继续问道。
“就是那个打了我一镖的女人，被我打得都没形了竟然还没死。”张哲翰有些遗憾地说。
“查遗迹的事你准备从哪儿开始？”宁妮换了个话题。
“毕摩。你陪我去吗？”张哲翰转头看着宁妮。
宁妮没说话，点了点头。
张哲翰搂住女孩的香肩，低头在她头上蹭了一下：“谢谢你。”
宁妮俏脸一红：“我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冒险。”
“我知道。”张哲翰搂着纤腰的手紧了一下。
“你知道啥嘛你知道。”宁妮笑着推了张哲翰一把。
“我知道你放不下我。”张哲翰故意少说了一个字，宁妮冰雪聪明，当然听得懂。
“咱们去哪儿找毕摩？”宁妮又转移话题。
“我上网查了一下，毕摩最多的地方是美姑县。”
“凉山州？”
“你去过？”
“你忘啦，我曾经拍过那里的彝族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