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祖坟,见到了那个老太太,和老太太说了几句,确定没啥问题了之后,我就直接回去睡觉了。
等到了第二天,主家阿姨把我这次的辛苦费给我了,因为中间涉及到一些其他事情,我这趟出活,主家给了两万。
我自然是照单全收,之后主家还留了我的电话和微信,说一定要给我好好宣传宣传,像我这种年纪轻轻本事还这么高的先生,现在可是不多见了。
我笑了笑也没说啥。
先生?
我是个屁先生啊,我就只是在我爷爷奶奶那学了点皮毛而已。
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完了,那我也就该回去了。
临走前呢,我拿出了一万块钱,给了吕叔,这趟出货主家给钱两万,一人一半。
吕叔说啥都不要这个钱,说这事儿是他学艺不精才没办法求助我的,他哪有脸要这个钱。
而我呢,最后是强行把钱给了吕叔。
这事儿,已经超出你这个出马弟子可以处理的范畴了,而且这次如果不是我,你这招牌算是砸手里了。
我提醒了一下吕叔,以后接活别那么干脆,先看看自己能不能处理得了,这次事情我给你平了,我个从来没有干过这方面活的人,算是靠我自己额外的本事帮你平事儿了。
如果你不是我徒弟,我不可能管这个事儿,这道理你自己得明白。
诚然,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训一个四五十岁的人,看起来似乎有些怪,但没办法,吕叔是我徒弟,我这人就是这性格,我可以替你擦屁股,但是结束之后,你该挨骂还是要挨骂,一码归一码。
回去的路费,包括来时候的路费,吕叔也给我报销了,我也收了,理应如此。
上飞机之前,我给曼词发了个消息,告诉她我已经上飞机了。
曼词给我回了个消息,说要来机场接我,我也没拒绝。
等到飞机落地,信号恢复之后,我手机连着响了好几声,我一看,是曼词发来的消息。
大概意思就是,洛市这边有个地方出车祸了,当场没了俩,还有三个送医院抢救去了,曼词接到电话已经赶过去了,接不成我了。
我一看这样,那得了,问问在哪吧,我正好顺路过去。
打听到了地址之后,我直接打车赶了过去。
到那里一看,我就是一嘬牙花子。
人群之中我一眼就看到了白曼词,过去说了几句之后,我俩就一起把地上这位抬到了灵车上,另外一位和车上这位不是一家的,不打算去火葬场弄,而是联系的洛市某家殡仪馆,那我就不用管了,直接坐车走就行了。
把人拉到火葬场之后,先在接灵的地方停着,等家属过来安排去哪个厅,需不需要缝尸修补,在安排后续的事情。
等过了一会儿家属过来了,定了个小厅,至于缝尸修补什么的,家属定了个最基础的,可能也是囊中羞涩。
等我把人拉到工作区,看了看这位,叹了口气。
得嘞,反正爷们现在不差钱,给你按照正常情况进行修补吧!
具体的操作和之前的差不多,就是脸部的撕裂性伤口缝合,颅骨断裂部分调整,以及最后的断骨复原和基础化妆。
全都处理好之后,把人拉到火葬场的思远厅,入冰棺,之后基本就没啥事儿了。
和家属对接的工作,我是直接交给曼词了,把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告诉好之后,家属这边就直接去购买东西了。
当天晚上呢,是曼词值班,索性我也直接留下来了。
家属把东西送过来之后待了一会儿,到了我们下班的时间,就给人直接清走了。
还是老规矩,一百块钱一包玉溪,高香我替你上,明天早上八点再过来就行。
晚上十点,思远厅里,只有我和曼词在。
我坐在灵堂的凳子上嗑着家属送过来的瓜子,在手机上打着游戏。
白曼词则是坐在我旁边,戴着耳机听歌。
但紧接着,我忽然放下了手机,抬头直接看向灵堂外面。
随着灵堂里的温度逐渐降低,阴气升起,我看见一个魂魄,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之后直接窜向冰棺。
曲妍和红叶同时撤窍下身,但速度最快的却是张正九。
我还没看清呢,张正九就已经一脚把那鬼魂给踹飞了。
等这位起来我一看,这不是那第二个死者吗?没在殡仪馆怎么跑这来了?
“你敢拦我!”那鬼魂立刻一脸的凶相,瞪着我阴森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心说他娘的你硬闯老子地盘,我不拦你拦谁啊?
“我说这位大姐,人死如灯灭,你俩有啥冤仇,到了地府自然会有人替你们判别,你闯到这来算啥意思?”
“没有他我怎么可能死!你再拦我,我连你也杀!”
我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