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他什么啊?”
徐蒙达瞪眼,一叶障目!这绝对是迷了心智,他必须要替寮主找回失去的记忆,“你真忘记了?春杪槐序说小豆芽长的俊你当时是怎么反驳的。”
顾妙音嘴角粗搐,好像有点记忆了。
徐蒙达,“你说……”
“身为郎儿,长得俊是最没用的。再说,他那长相是俊吗?分明是妖里妖气,瞧谁都一副看不上的厌世脸,隔壁王婶家的狗都比那小豆芽讨人喜欢。”
顾妙音扶额。
徐蒙达又道,“你还说劝春杪槐序那些丫头……”
“找郎君就该找稳重孔武有力的,若遇上个什么事好歹能依靠,如小豆芽这种,劈柴胳膊废,修屋两腿废,上榻腰身废,这就是个活祖宗,谁摊上谁倒霉?”
死去的记忆夸夸打脸,顾妙音措不及防,只能硬着头皮道,“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徐蒙达不忍自家寮主迷陷深渊,只能使出最后杀手锏,“你忘记了?谢豆芽是小短笛。”
“!”顾妙音一惊,瞠目看着徐蒙达,“瞎说,这话不是我说的。”这点她还是很有自信的,就算她那会儿再讨厌谢灵毓,也不至于当众揭穿他的缺陷。
徐蒙达却信誓旦旦,“有一日你喝了酒,抱着仙山侍女挨个说秘密,说的就是这个。”
“……”喝酒误事,顾妙音气极,“既是告诉春杪槐序,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徐蒙达心虚背过头,“槐序偷偷告诉我的。”
他不敢告诉顾妙音,后来他又偷偷告诉了穆破军,好像穆破军又告诉了齐召……
“呵?”忽然,院外传来一声极短的嗤笑。
顾妙音眉心一跳,转头看去。
蓦地,她眸光轻颤,微微有些失神。
谢灵毓一身红衣,容颜胜雪,他立在那,四周的万物都褪了色。
“仙仙,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