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毓倒是好说话，“若你不死心还想练便再练练，反正司马昱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我们？若是不想练，我们再谈谈交易的事。”
一说到交易，顾妙音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什么交易？”
她装傻，但又踩着试探的底线。
谢灵毓瞟了她一眼，就像她肚里的蛔虫一般淡淡道，“极乐蛊给你了，功法你也试过了，本君应得都做到了，顾寮主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诚意了？”
“……”顾妙音清咳了一声，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什么诚意？”
谢灵毓风轻云淡，“顾妙音，我冷。”
顾妙音眉心跳了跳，一脸为难看了看四周，黄沙寒潭光天化日，便是她脸皮再厚也受不住了。
小人就小人吧！
她撇过脸不看他，“谢灵毓，这次算我对不住你，下次还你一次。”
如今极乐蛊已经在她体内，灵台已经复渊，便是实在没有谢灵毓的功法大不了多费些时间从头练。
“这便是不认账？”谢灵毓眉眼冷了下来。
顾妙音扶额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全是冰渣又故作无辜望着天，“江湖嘛~你骗骗我我骗骗你不是很正常？你也是千年的老狐狸了，怎么这都想不通？”
谢灵毓被她气笑，摊在火光前的手掌轻拢指尖，“你要这么说，本君可就不留情面了。”
顾妙音眉头一拧，略有防备看向谢灵毓，“你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