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没有人能抵过岁月的摧残，我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完成自己的愿望，足矣！”
刘惜看着对方，低声道：“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圣灵子的目光忽然看向了黑色大殿的外面，那遥远的天际，云层绵密，雨水霏霏，寒冬的景象已经覆盖大地，恍如此刻他的心情。
沉默许久，圣灵子摇摇头，看向了刘惜：“你有什么愿望吗？”
刘惜摇头道：“你不觉得问我这个问题很可笑吗？”
“不可笑，每个人都有一个愿望，小孩子有小孩子的想法，大人有大人的想法，只是有时候我们都知道愿望无法实现，就干脆放弃了，甚至也不愿提起来了！”
刘惜忽然看向圣灵子，有那么一霎那，她感觉眼前这个人变回了许多年前的样子。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控制了情绪。
“我的愿望自然就是白魔死掉！”
圣灵子笑容急速消失，站起身来，寒声道：“所以你的愿望永远无法实现，因为，我师父不能死！”
“是吗？他为何不能死？”
圣灵子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你以后会明白的！”
刘惜没有明白，正要再问，圣灵子不给她机会，回头看着刘惜，他一改刚刚温和的态度，严厉了许多。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刘惜皱眉：“什么问题？”
“江凡是不是继承了真武的修为，还有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