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悄悄靠近,眼神里尽是贪婪之色,伸手准备抢夺王年年手里的诡器棒球棍。
在对方手即将碰到棒球棍时,王年年快准狠地挥舞着棒球棍朝男子的手臂砍去,只听“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男子惨叫一声,脸上的血色尽失,没想到这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身材瘦弱的女生该如此歹毒。
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那些人借着人多势众的优势及沙尘暴烟雾弥漫的掩护,采取车轮战的偷袭行动。偷袭一下,不管有没有得逞就往后撤,从不恋战,还专挑王家姐弟看不到的位置下黑手。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王年年的肩膀上站立着一只小乌鸦。
小乌鸦眼观八方,利用敏锐的洞察能力及听力,及时提醒王家姐弟有人试图从背后偷袭他们。
几分钟以后,王家姐弟借着沙尘暴的掩护逃出这里,地面一片哀嚎。
为首的男子小跑到之前混战的位置,看着一地的伤员,王家姐弟早已不见了。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把人放跑了?”为首男子不敢置信地问道。
躺在地上的众人面面相觑,“我们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太能打了,先是卸掉小陈的下巴,然后卸掉小王的手臂……”
为首的男子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汇报只觉得心烦意乱。
之前那些遭到他们洗劫的人,或多或少会同情心泛滥的同情他们,分给他们部分食物跟水。可这两个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连老人跟小孩都敢下黑手。
几名妇人抱着小孩抽抽噎噎地哭着,惹得那名男子心底更加烦躁,“别吵了,都烦死了,一直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
“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离开南兴基地,现在回不去了。”一名母亲哭着骂道。
“是你们自己愿意跟来的,又不是我强迫你们。”男子大声反驳道。他心底承认,是他给他们画大饼,让他们跟着自己离开的。
一开始他只是想威胁南兴基地,谁让他们给的食物太少,分配的水也勉强只够解渴,还让他们干各种最脏最累的活。分明是南兴基地分配不均导致的民怨。
可基地的高层非但没有自审,还同意他们离开。一时之间他们负气离开,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想要得到挽留。
……
王家姐弟逃出来后,接着往南兴基地的方向走去。
“姐,其实他们还挺可怜的,有老人跟小孩。”想起那些人衣衫褴褛瘦得皮包骨头的模样,蒲月延浅浅地升起同情心。
“南兴基地就在附近了,他们不去投靠基地,反而干起了打劫路人的勾当,有啥值得同情的。”王年年十分冷静地说道。
蒲月延点头,“你说得对。”他也不再过度好奇那群人的事情。
他们加快脚步又走了十分钟,王年年突然停下,看着逐渐暗淡的上空,裹挟风沙的沙尘暴也越来越大了,沙子拍得王年年脸疼,可视范围越来越小,“咱们今晚就原地休息吧。”
王年年说着召唤出安全屋,地面也随之隆起一个小小的黄土包,几乎与旁边流动的沙子融为一体。
王年年隔着衣袖拉住蒲月延的手臂,眨眼便进到王年年的安全屋里面。
他们姐弟站在玄关处,先取下肩上的双肩背包,再脱下外套抖掉里面的沙子,最后把双肩背包跟外套挂到墙壁上的挂钩。
蒲月延抬脚准备踩上抬高一个台阶的木制地板,被王年年伸手拽回来,“脱鞋。”
“好勒。”蒲月延乖巧地脱掉脚上的鞋子,在沙发旁的地板坐下,“这天气越发恶劣了。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沙尘暴。”
王年年走到走廊的简易厨房区洗干净手,再从空间冰箱里取出两盒外卖跟两瓶奶茶,折身回到茶几旁坐下,将手里的外卖跟奶茶放在茶几上,“我也是。吃饭前要洗手。”
这一晚王家姐弟睡在安全内,王年年躺在床上休息,蒲月延抱着小乌鸦躺在沙发上,头顶上方的天花板是玻璃天窗。
安全屋内的墙壁挂着几盏光线朦胧的小夜灯。
蒲月延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外面沙尘暴携带着大量尘沙拍到在玻璃天窗的场景。
“人类的未来会是怎样的?”蒲月延忍不住问怀里小乌鸦。
“我对人类的未来一点兴趣都没有。”小乌鸦只在意王年年一人,谁的未来对它而言意义不大。
蒲月延叹口气,慢慢地闭上眼睛。
隔天一早,蒲月延睁开眼睛看到头顶的天窗被沙土掩埋了。他早就预料昨晚的沙尘暴很大,没想到直接将半米高的安全屋直接埋了。
王年年也睡醒了,精神饱满的举着哑铃锻炼臂力。
蒲月延抬手擦了擦嘴角根本没有的口水,“你怎么不叫醒我?”
“咱们太早出现在基地门口难免引人怀疑,睡醒了再出发也一样。快点去洗漱。”王年年继续锻炼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