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个儿买的!”
“哪买的?”阎埠贵对傻柱的饭盒耿耿于怀,逼问道。
“菜市场买的!”
“哪个菜市场?东单菜场还是朝阳菜场?”
“朝阳菜场啊!”傻柱随便说了个。
“不对啊傻柱!从咱这儿到朝阳菜场,骑车都得四十分钟,一来一回就得一个半小时,这还不算你买鸡杀鸡的时间。你什么时候下班的?”阎埠贵抓到傻柱的漏洞。
“三大爷,这事儿我知道,傻柱今天给李厂长做招待了,也就比平时早下班半小时。要真按他说的朝阳菜场,这会儿他还没回家呢!”
“我!….”
面对精打细算的三大爷和插科打诨的许大茂,傻柱一下子噎住了!
见傻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刘海中好像想到了什么:“还有一个可能,傻柱不是食堂做招待吗?会不会傻柱炖的这鸡儿是他从食堂顺的?!”
这傻柱平时跟着易中海混,没少怼刘海中,现在有了机会,刘海中自然想坑一把傻柱。
傻柱急了:“二大爷,这话可不能瞎说!……….”
怕傻柱说出些不该说的,易中海直接打断:“行了傻柱,现在讨论的是许大茂家鸡儿的事,你就说许大茂的鸡儿是不是你偷的就行!”
傻柱心里也憋屈,冒着危险从厂里顺半只鸡儿回来,想着好好吃上一吃,谁知道正巧碰上许大茂家鸡儿被偷,这下真是说都说不清,不承认也得承认了!
此时何雨柱心里恨极了那个偷鸡的人:不知道谁干的好事,居然让柱爷爷替他背锅!被他知道了非收拾他一顿不可。
此时贾家,窗户下面。
棒梗正咬着牙,恨恨:“奶奶!我知道是谁抢了我的烤鸡儿了!就是傻柱,蒙我们头的那衣服跟傻柱身上的一模一样!”
说着棒梗就想冲出去找傻柱算账!
小当:“傻叔坏!”
“棒梗你回来,你这一出去大伙不就知道许大茂家鸡是你拿的了吗?你可不能帮傻柱背那黑锅!”
“等着吧,傻柱偷你鸡,回头你也去傻柱屋子里多转转,看上什么拿回来跟奶奶一起吃!”
瞧瞧,教的多好,有这样的奶奶,何愁棒梗长大没饭吃!
再说到傻柱,即使心里再憋屈,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下来。
“算我偷的吧,怎么样!”
刘海中:“什么叫算?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搞得我们冤枉你似的!”
阎埠贵:“前面不要加修饰语!”
“是我偷的!”傻柱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什么时候偷的?”
“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反正都是死,那就死的彻底点儿吧。
众街坊一阵哄笑。
梁薪也是拿手肘戳了戳边上娄晓娥,促狭地对她挤了挤眼睛,见众人注意力都在傻柱那,娄晓娥偷偷把手向梁薪腰伸去,一扭!
靠,完全扭不动,这坏人到底怎么练的?
梁薪也伸出手,在娄晓娥身后浑圆处抓了一把,以示回应,又惹来一阵白眼儿。
偷鸡的事儿傻柱爽快地承认了,这年头哪怕偷个白菜,都得关上半月,但什么名头处罚却有的说道。
最后一大爷出手,愣是把这起事情给定性成两人私下闹矛盾,这只是傻柱的恶作剧。让傻柱赔了许大茂五块钱,然后再罚傻柱打扫院里卫生一个月就完事。
梁薪和娄晓娥是知道真相的,可这会两人正乐呵着呢,眉来眼去的,哪有空管这个。
前院阎埠贵家。
“这二大爷来的可真快,要不我还能喝两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