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人面兽心的父皇，将我父亲一族赶尽杀绝，若我是叛国贼，那我的国，到底在哪?”林瑾瑜双眼猩红，剑指唐念的喉咙。
可拳头却紧紧攥着，不进半寸，也不退半分。
“所以，这就是你在春香楼要杀我的原因?或者我问，林瑾瑜，你为什么，不杀我?”唐念的话让林瑾瑜愣住，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确实曾经试图在春香楼杀死唐念，但每次关键时刻，他总是下不了手。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们曾经的友情？还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想与唐念为敌？
“我……”林瑾瑜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我不知道。也许，我们之间的恩怨，不是简单地杀与被杀就能解决的。”
“那现在呢?你想想，元天的百姓，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能放过我，为何不能放过他们?”唐念眼中含着泪水凝视着林瑾瑜。
林瑾瑜收回长枪，“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他们，不是我的臣民，自然不需要我保护。唐念，你若是因为不相干的人阻止我，那……”林瑾瑜压低的声音咬牙道，“我也会，杀了你。”
“杀，你现在就杀。”
“你别以为我不敢。”林瑾瑜几乎是吼出来的。
为何唐念总是能挑起他的暴怒。
“你知道的，我不舍得……王爷，你永远，都是我的王爷。”
“那我，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