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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沁婉想走,可是夏嬷嬷不让她走。
她自是到厅里去坐着等御医,留下周敏莲和夏嬷嬷在一起伺疾。
等夏煜丰把人请来,老太太又苏醒了。
麻溜地上厕所吃饭,感觉啥事也没有。
夏沁婉一检查毒已经解了。
她这下明白了,难怪周小妾要问那话。
敢情这药是周氏下的啊?
夏沁婉的心情一下不好了,这真是虎狼之窝,来不得。
“既然无事,我应该回去了!”
说完夏沁婉欲走,夏煜丰欲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夏沁婉想了想,这周氏歹毒至此了,还是要好好提醒她这个榆木疙瘩的渣爹。
“下毒不是小事,夏相应该好好查一查。”
周茶白在旁边听得绞紧了绢帕。
“我就提个醒,怎生有人就白了脸?”
夏沁婉无意地瞧了周敏莲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
“走了!”
她提醒得够明白了,要是渣爹再脑子糊涂,那就接着眼瞎心盲好了。
夏煜丰眸色深深地盯着周敏莲几眼后,转头回了夏老太太的屋,不知道叮嘱了什么。
夏沁婉也不管,起身就往府外走。
庆丰家的和周氏眼神交流。
等夏煜丰送御医出门时,周敏莲花扶着一棵歪脖子树干呕。
“这位夫人怕不是有身孕了吧,不若让老夫看看?”
夏煜丰听得一喜,赶紧让庆丰家的把人扶到屋里。
御医把过脉后,忙给夏相恭喜,这是怀了近两月的身子。
夏煜丰多年没子嗣,一听周氏怀了,把之前的不愉全抛在了脑后。
给了御医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点头哈腰地把人送到府门外。
夏沁婉刚出了夏府就被一个算命的给纠缠上了,非得给她算命。
“我不算!”
这个老先生一身青棉道袍裹身,发髻锁白发。脚踏棉鞋,身挎一化缘布包。
离仙风道骨差太远了,顶多算个猥琐的清秀小老头。
“我不要你的钱!”
“不要钱,我也不算。”
“为何不算?我一年才算三卦!”
“求求你,让我算吧,算完我好回山给师傅交差!”
“啊?你这么老了,还有师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