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回去给我狠狠的打!”
清阳郡主却拦了小丫鬟,“怎么,我这里就审不得她了?”
长公主一脸歉然,“怎么好劳烦你?”
清阳郡主嘴一撇,“刚刚还和我姐妹情深,这会又来这个,你啊,外道得很!
翠柳拖下去,给我好好伺候,人要活着,不吐完,不能让她死!”
喜鹊脚步飞快地出府去了,定是回去查那老嬷嬷的屋子了。
长公主一脸感谢地拉着夏沁婉:“多谢婉儿,又救我儿一命,日后但凡用得着,尽管开口。”
然后她从胸前掏出一块龙形羊脂玉佩,塞在她手里。
“这是当今圣上赐我的,且收好了!”
这回清阳郡主没有再阻拦。
夏沁婉一脸惊慌,小心地捧在手心。
这么贵重的玉,摔烂了会砍头不?
她很想问。
两人看她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又安慰了几句。
清阳郡主让她仔细收好,以后用处大得去了。
好吧,东西收了,活得接着干。
夏沁婉慎重起见,换了锅,把药查了一遍,才重新开始熬煮。
夏沁婉可不敢再打瞌睡,兢兢业业地熬煮汤药。
正在辛苦中,金盏就来了。
“我娘亲没有说什么吧?”
金盏摇摇头,“只让你注意安全!奴婢来吧!”
金盏接着小姐手中的扇子,把她扶到旁边的小木凳上坐下。
“你中午回去给娘亲说,我要待几天才能回!”
金盏跨了脸,“啊?”
她该不会被那该死的谢佑嗣给迷惑了吧!
金盏想想谢佑嗣那马背上的英勇风采,自家王爷可不是那款。
万一小姐就喜欢那种身披铠甲的英雄呢?
这边金盏思绪万千,她不知道她的主人已经杀到卫国公府了。
卫弘泰一身白色袍子,外罩雪白狐狸大氅,显得温文尔雅。
虽然养了近一个月,但脸还是苍白了些,有些病弱更显阴柔。
谢佑嗣大马金刀地坐在熙客轩,看了看对方白色袍子,再看自己这一身月牙白,顿时感觉不好了。
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
画松在抬眼望天,他都说了,爷穿战袍比这帅气多了。
非不听!
穿得这么白兮兮的,好娘不说,还好掉分!
“不知泰王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请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