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用被子把人包好,“卫六!”
工具人卫六上前把人一提,腾空消失在泰王府上空。
夏沁婉听着呼啦啦的风声,睡意全无。
她的心有点乱,有点喜,还有点悲。
夏沁婉被悄悄的送回了床上,所有的人毫无察觉,除了金盏和卫十三。
夏沁婉回到床上就没有再睡着过,只不过是闭着眼想事。
前世自己也活了二十多,可是对于情爱还是很陌生了。
都快忙成旋风陀螺的,哪有那个国际时间来谈情说爱。
她是爱看美男,那只是纯欣赏而已。
想要占为己有,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这一世,她想活得轻松愉快点,如果做只咸鱼,都不想翻身那种。
可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不得不挽起袖子争取活命的机会。
皇家之人,还是算了,麻烦太多。
想着泰王那清风霁月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有些酸涩。
悲伤不过一秒钟,就被五毒夫人销魂的声音给叫了起来。
接着操练接着武。
“苗师祖,我可以歇一歇吗,我实在太累了!”
啪啪啪三声鞭子抽地声,五毒夫人真是把严格两个字拿捏的死死的。
“从我教你那天起,我就是你的师傅,做为一个师傅,主打就要有个严师的样儿!”
夏沁婉泪目,自找苦吃,怎么写来着?
当咸鱼不香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除非你和你母亲去了药王谷。
在这外面,很难有人能处处护你周全!”
一大早被操练得死去活来,吃一顿营养早餐是可以安慰心灵的。
她抱着香喷喷的梗米粥吃得有滋有味,碧荷却来传话了。
“门房传,夏老太太和周氏在门外等着了,说要见小姐!”
夏沁婉正喝得香的脸一呆,又要唱哪出?
没处找存在,又来找虐了?
“走,看看去!”
夏沁婉放了碗,起身招呼着金盏和碧荷。
徐氏想跟着去,“娘,你好好吃,我去会会她们!”
夏沁婉刚到,门外就传来哭天抢地的声音。
“夏沁婉,你个不孝子,祖父的祭祀都不参加,真是白活成了一个人啊!
老爷子啊,你在天上有眼啊,看看这些不孝儿孙啊,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呜呜呜……”
原来昨日,被罢出朝的消息一传回太傅府,老太太就哭了三回。
有了周白莲的挑唆,夏老太太恨毒了徐氏和夏沁婉。
如果不是徐氏闹和离,怎么会有如此多事啊?
再说今早有人给儿子送上一大笔银钱,这祭祀之事就被周敏莲提了出来。
现在这一幕算是临时起意,但也是周敏莲时时的算计着的。
夏沁婉揉揉耳朵,吩咐门房开门。
哎呦,人不少啊,里三圈外三圈的。
看着夏老太太哭得红肿的眼睛,这老戏精还真是演绎到了精华啊!
夏沁婉噗通一声跪在了夏老太太面前。
“祖母,求你饶过孙女吧!呜呜呜……”
碧荷着急的上前两步欲拉小姐,却被周敏莲呵斥。
“老夫人面前,一个奴婢,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碧荷被骂得委屈的红了眼,不过双眼里满是不愤:
“你们太可恶了,以前夫人没有和离时,顿顿给小姐和夫人吃剩菜剩饭!
动不动就打骂小姐,罚跪祠堂,再说了,你们去祭祀,哪年不是让大小姐跪在祠堂祈福一整天!”
碧荷说完擦了一把泪。
“这也太没有道理了,都和离了,还这样磋磨人!”
“为老不尊的东西!”
群众的言语一边倒,让夏夫人和周敏莲所料不及。
夏夫人气得胸口痛,“我是你祖母,我上门来,还得被拒之门外,让我个老的在风天雪地里等你个小的!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障!”
夏沁婉跪就是做个样子,这会也起了身,对着众人看热闹的福了一礼。
“诸位都是见证者,我母亲与父亲已然和离,祖母想见我,唤人来叫便是,不用亲自来。
再说,就算我母亲肯让你进去,我也是不肯的,万一你又倒下装病讹我母亲,到时请神容易送神难!”
碧荷气愤地说,“你以前不是常常装病,让夫人忙来忙去的伺候,我们夫人早就知道你装病,不愿意揭穿你罢了!”
“哎呀,都说大户人家磋磨儿媳妇,原来是真的!”
“哎呦,那徐氏也太惨了!”
“和离是对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