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一道娇声传来:“阿音……我好难受啊,想将衣裳脱了,你摸摸我好不好?”
一瞬,他原本要放下的手再次紧紧遮在了眼睛上,声音不怎么自然道:“哥哥马上就到了,到时候让哥哥带你离开。”
“此事不能声张。”
余音坐在床沿边上,牵着麦提尔的手,发丝凌乱,衣裳上沾染的全部都是血迹:“我们二人若是都同裴聿一起走,太过于显眼,等会儿你将麦提尔带回去。”
“我?”裴谨光是听着麦提尔的哼声,就浑身都不自在,总是觉得心里发燥,这种感觉他从未过,也不喜欢,下意识就要拒绝:“不行……”
“行不行也不是由你说的算。”
余音的药性愈演愈烈,嗓间更觉得干渴,想要的不行,自从几年前与裴聿的那一次后,她就再未有过了。
每每有一段时间,都会觉得空旷又渴望,梦里总会梦见裴聿……
那种真实的满足愉悦感,让她流连忘返。
如今她又被裴沉下了药,那种空旷的感觉几乎快要将她吞噬,她迫切的想要东西将她填满。
裴谨也知晓这个道理,没再同她多论,只是刚准备迈步之时,脚却忽然被一只手死死抓住。
就听裴沉嗓音断断续续道:“四弟快……救我,她会武功……”
闻言,裴谨这才放下手,尽量不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麦提尔身上,低头看向趴在地上的裴沉,表情很是复杂。
这裴沉可以说是狼狈不堪,奄奄一息了……
他瞧,那处的出血量来看,恐怕日后是要做个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