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一句话,他就跟一尊雕像似的看书,或者给王妃打扇。
因为屋子里还点着炉火,崔南烟睡得满头是汗,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
“时间到了,我给你拔针。”
拔针这种活用不上崔南烟上手,他自己就可以。
然后按照以前她的习惯,要把用过的银针全都扔到装有烈酒的盒子里,银针要用酒水把针泡起来。
马修文想了一肚子的话,一肚子的对策,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那个王爷……”他决定先做这个开口的人,话都没说完就被送客了。
“关伍把人送到首辅家里,确保他安全了再回来。”
然后马修文就被裹成了粽子离开了,并且是被关伍公主抱着离开的。
施针过后,他竟然双腿虚软无力,整个人软得跟棉花一样。
就算是为官多年,已经成亲,他的老脸仍旧挂不住了,腾地一下就红了,几乎是全身都要红了一个圈。
“王爷……卑职……”
“这个药你拿着,一天三粒,一次一个,分早中晚服用。”
封豫这个冷淡的样子根本没有要套近乎的意思。
难道他会错意思了?王妃说不医治敌人的意思是自己不和他们为敌吗?
一时间,马修文拿不准主意了。
回到家中,父母和妻子全都走了出来。
妻子的眼睛红红的。
“婉儿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妻子这么多年为自己承受很多,所以对妻子十分爱护。
“她能怎么样,一天天吃得好喝得好,能怎么样,就是不下蛋而已。”马修文的母亲侯氏对她一百个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