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瑜顿时愣住:“好了?”
她又追问:“什么意思?你说薄迟宴已经好了?”
“不是,那都好了,你们还关我干什么?”
可是她问了半天也没人回答她。
楚知瑜气的转头看向那些牌位:“你们薄家人也太不讲道理了吧?那不管怎样先听听人家的狡辩……哦不,解释嘛?”
“是,我逃婚是我不对,但我若能治好他是不是也是功劳一件?”
“这可好!一句话不说,一个面不见,就这么把我关起来算什么事儿?”
“最起码让我看一眼,实在不能治,再把我关起来吧?”
“是不是真以为我出不去呢,我还出不去……”
她边说,边使劲儿推那扇厚重的大门。
可推了几下都没推开。
她泄气道:“好吧,我确实出不去!”
她环顾一眼四周,发现就只有这一扇门……
她也不跟自己过不去了,深吸口气,找个蒲团坐下。
看着那些牌位,跟人家‘唠’了起来:
“我听说薄迟宴是你们这辈儿中最有出息的了,你们怎么也不保佑保佑他?还能让他毁了容,成了植物人?”
“你们说,他不会真因为我过来冲喜才醒过来吧?”
“那岂不也算我救了他?”
“那他们把我这个救命恩人关起来是不是不太像话?”
“你们谁有空,赶紧去给他们托个梦,让他们把我放出去……”
见过求神的,求佛的,求菩萨的,就没见过求人家祖先牌位让人托梦的!
可见楚
知瑜是真没招了。
不过她求了半天也没用,还是没人管她。
她一个人碎碎念的也累了,起身把几个蒲团往一块儿拽了拽,直接躺了上去……
昨晚薄迟宴喝醉了。
尽管路明给他喂了药,但也就是让他安静了点,酒精并没彻底解除。
否则不能这么睡这么久。
他从早上回来一直睡到了现在,已经睡七八个小时了。
路明正着急着要不要叫醒他……
床上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
他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一脸的心有余悸。
路明顿时松了口气:“晏哥你可醒了……你这是怎么了?”
薄迟宴闭了闭眼,似乎才意识到那只是个梦。
他深吸口气:“我梦见楚知瑜被关起来了,爷爷还让我快点去救她……”
路明眼睛登时睁的老大。
他觉得特别神奇:“晏哥你说真的假的?那、那老爷子有没有告诉你去哪救?”
薄迟宴仔细回想着梦里的情景:“一间屋子,挺暗的,感觉像是祠堂那样的地方。”
“哎呀!”路明兴奋的笑起来,“晏哥你可真的太会梦了,楚小姐就是被老夫人给关进祠堂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什么?”薄迟宴难以置信地问,“奶奶为什么关她?”
路明悻悻:“还不是楚小姐逃婚这件事惹恼了她。”
薄迟宴蹙眉:“那她昨天不也救了我吗?这两件事儿不能抵消?”
路明撇嘴:“关键老夫人不知道新娘就是楚小姐啊
!她都没见到人就让人张妈给关进祠堂去了,说要关满24小时小施惩戒,还不让给饭给水的!”
薄迟宴一下子就急了:“那你怎么不早说?她被关多久了?”
路明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快三个小时了。”
薄迟宴急的用手指点了点路明,一副呆会儿再找你算账的架势,起床就要出去。
路明有些哭笑不得。
他急忙拦住他:“晏哥,你这样出去还不得吓到老夫人。”
薄迟宴沉着脸看着他:“楚知瑜不是来冲喜的吗?那她来了,我好了,不是顺理成章?”
路明拉着他苦口婆心的劝:“你就是好,你也不能一下全好了啊!神医池鱼只能让你动个手指,楚知瑜来了你就能活蹦乱跳了?不科学。”
薄迟宴终于在他这段话中冷静了下来。
确实。
先不说可不可信的问题。
就是他装了这么久,才刚查到点眉目,他也不能打草惊蛇。
他想了想说:“那你去跟奶奶说,我眼睛手都能动了,就是因为楚知瑜冲喜的功劳,让她赶紧把人给放出来。”
路明笑:“我知道,你别着急,还有件喜事儿呢。我已经让住持跟老夫人说了,今天嫁过来的人就是你的命定之人,所以老夫人又跟楚国鑫补签了一份协议,大致意思是,要么楚国鑫按着违约赔付薄家十个亿的损失,要么薄家取消两家商议的离婚条件,老夫人还说嫁进薄家的人,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