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虽然是冠军侯的手下,但他的大名在京城权贵圈子里几乎都清楚。
叶虎说的话,基本上就可以代表冠军侯的意思。
”妾身知晓,既然借了冠军侯的名头,自然不会给侯爷的名声抹黑。请贵客放心,梦姒所作所为,只为谪仙居的自保,绝对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虎子头也不回的挥挥手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我家侯爷名头好用,但也难维系,但愿不要有我来这里找说法的那天。”
说完之后,他径直离开了房间。
梦姒轻轻关上房门,坐在熟睡的叶牧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
“如此奇男子,怎么偏生我就没有遇到呢?或许,像我这样的人,命中注定不应该拥有一份美满的感情。”
一声轻叹,道不尽心中复杂的哀愁。
梦姒坐了一阵之后,起身帮叶牧盖好被子,居然就这样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叶牧感觉嘴巴干涩的厉害,于是含糊不清的道:“水……水……”
清凉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吞咽起来。
略带着些许甜味的清凉液体得顺着喉咙流下,让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
勉强睁开眼睛之后,叶牧隐约间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在桌子旁忙碌着端茶倒水。
“这身影,似乎不是梦姒?”
他一转身,困意又淹没了理智。
某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身旁多了些什么东西。
伸手摸索了一下之后,掌心忽然多出了一团柔软,让他下意识的捏了几下。
黑暗之中一声嘤咛,让叶牧心里一惊。
正当他准备起身下床的时候,那个身影居然主动的凑了过来,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叶牧本就喝了不少酒,理智还没有恢复,被这样一刺激顿时就压抑不住内心火热爆发的情感。
他一翻身就化被动为主动,遵循着野性的本能行事。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当叶牧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粉红色的纱帐。
他躺了片刻,猛然一咕噜坐了起来。
“咝……”
宿醉带来的头痛感依旧没有消失,让他感觉自己肩膀上好像扛着一个石头似的。
左右看了看,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
“我怎么记得,昨天晚上好像还有其他人来着……”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之后,他下床穿上鞋,扶着桌子在屋里溜达了一圈。
从陈设布置来看,他现在越来越确定,自己肯定是在女子的闺房里无疑!
想到这儿,叶牧顿时心跳如擂鼓。
当年出生入死无数次,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
“难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之后,真的和别人……?”
“不可能不可能!我喝醉明明就直接睡着了,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可是,昨晚我的确感觉有人躺在旁边,还做了春梦……”
叶牧急忙摇头,想要把那个荒谬的想法抛掉。
然而当他转身看向床榻的时候,身体却仿佛石化了似的僵硬在原地。
床榻靠里的地方,赫然丢着一件绣着花儿的肚兜!
他愣了好一阵,回神的瞬间立刻扑了过去,做贼似的一把抓住肚兜塞进了怀里。
但转念一想,这样做又好像不太对。
“侯爷,您醒了没有?”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吓得叶牧立刻坐的笔直。
“哦,哦,我醒了。”
“那妾身进来了。”
房门推开,梦姒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见到叶牧坐的笔直,她不禁有些奇怪的道:“侯爷,今儿又不上朝,你坐这么直干什么?”
“呵、呵呵,舒服。”
叶牧现在是有苦难言啊。
他现在越想,越觉得晚上自己肯定干了些什么事情。
忽然间,叶牧想起来昨天梦姒跟自己说过的话,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
“梦姒姑娘,我看此处似乎是女子闺房,不知是谁的啊?”
梦姒立刻笑颜如花的道:“当然是妾身的啊,旁人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把您带进来。”
“糟了糟了,真是她!”
叶牧心中疯狂呐喊,脸上却维持着有些僵硬的笑意。
“这么说,昨晚我是在你房中过的夜?”
梦姒点了点头:“是啊。”
“那、那个,这个,本侯,呃,我有没有……”
叶牧支吾了半天,愣是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梦姒好奇的看着他,似乎是在等待他问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