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女子显然是个见过大场面的老手,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三言两语就能引来一片叫好之声。
叶牧这会儿也不由得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够称得上所谓“三绝”?
片刻之后,台上的女子宣布了一声“表演开始”,款款退到了幕后。
舞台之上的灯光,骤然间暗淡了下来。
“铮”的一声!
清亮而又高亢的琴音骤然飘扬起一个音符,随后就陷入了沉寂。
这个声音就好像信号一样,无论是隔间还是下方散桌上的客人都慢慢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一缕喑哑而又低沉的箫声,仿佛由远及近一样的缓缓响起。
叶牧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赞叹之色。
光是听前面这一段吹奏,他就能明白那名女子为什么被称之为箫绝。
虽热他对音律懂得不多,但也能感觉乐声之中那种撩拨着人心弦的情绪。
听着那忽缓忽急的箫声,叶牧脑海中闪过了当初他刚穿越过来时的种种景象。
说起来,不知不觉间已经的过了四五年的时间。
箫声呜咽,如泣如诉,不知道勾起了多少人内心悲伤的往事。
就在这种无言的悲伤之中,一缕琴音忽然袅袅传开。
它就像是一道清泉似的,缓缓流过听众们的心间,悄然浸润着那被悲伤包裹着的思绪。
两种乐声一张一弛,一起一和之间配合的无比默契,甚至于都没有其他乐器助阵,就已经挑动了所有人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音、箫声缓缓落下。
“家主?家主?”
虎子的呼唤在耳边响起,叶牧回过身之后不禁愣了一下。
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名戴着面纱的女子,她们一个举着杆墨绿色的箫,一个面前放着架银色的古琴,跪坐在蒲团上安静的看着下方众人。
“她们就是琴绝和箫绝?”
叶牧低声问了一句,虎子点点头道:“应该没错了。”
两人说话间,下面的两位女子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果然是柳如是和秦子卿无疑。
叶牧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人家能有这种名声,技艺当真是神乎其神,连我都忍不住沉迷到乐声里了。”
“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练出来这一身本领的,实在有些可怕。”
虎子笑呵呵的道:“管他怎么练出来的发,反正咱们听的高兴就成。”
说话之间,下方的看客呼声突然高涨了许多。
叶牧和虎子探头看了下去,只见舞台边缘缓缓登山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
她如同胡姬那样穿着的十分清凉,半条腿和后背胳膊都露在外面,对这些平日里生活在封建礼教下的人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香艳冲击。
女子挽着清爽高耸的发髻,将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一转身一回眸就好像是美女蛇一样,看的人心痒难耐。
叶牧不由得惊讶了起来。
“这位应该就是艳绝了吧?”
虎子在旁边一脸痴迷的神情,哈喇子都差点儿流了下来。
“没错,她就是艳绝。怎么样家主,不虚此行吧?你看着腰、看着腿,那当真人间尤物啊……”
听着虎子不停的称赞,叶牧忍不住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对前世见惯了那些穿着清凉的美女的自己来说,这位艳绝的吸引力就很一般般,远不如之前琴绝和箫绝两位女子那奇妙的技艺。
艳绝梦姒登台之后,开口声音软软糯糯的,仿佛能酥到人骨头里去。
这种声音,我们一般称之为“夹子”。
听着她有些故意拿捏强调的说话,叶牧忽然有些感慨起来。
没想到自己在这种地方,居然能找到上一世的些许回忆。
艳绝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感谢这些客人们的捧场,然后她们三姐妹接下来会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希望看官们能喜欢。
听到琴绝和箫绝又要开始演奏,叶牧顿时来了兴趣。
不多时,琴音袅袅,箫声瑟瑟,艳绝则缠着粉色的飘带,和一众伴舞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不得不说,虎子所言艳绝的舞艺只比舞绝差一点儿绝不是空话。
她那柔然的腰肢做出来的一些动作,让叶牧不由得啧啧感叹,光是这一份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就已经远超过一般的舞者。
一曲舞罢,画舫上的叫好声都要冲破屋顶。
艳绝眼睛笑得跟月牙儿一样,对着客人们福了以礼之后,软糯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正值金秋佳节之际,谪仙居非常感谢诸位贵客的支持和捧场。舫主她老人家告诉妾身,说是不能亏待了诸位贵客们。”
“妾身思来想去,也拿不准该如何汇报诸位贵客一直以来的支持。所以和舫主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