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通的行径,叶牧心中怒意上涌。
“虎子,杀了那两个人!”
一声令下,虎子马上带人冲了出去,刚刚好的拦在了他们即将杀伤的百姓面前。
被吓得脸色发白的百姓们连滚带爬的躲到远处,脸上满是慌乱和庆幸。
双方乒乒乓乓的战作一团,看起来居然有些不相上下。
虎子心中有些惊讶。
这两个恶汉的武力值着实不低,他们四个人围攻暂时都拿不下来。
但拦住了他们之后,这两人也没有余力再去伤害周围的百姓。
马车中传出来徐松气急败坏的声音。
“快,快进去!”
车夫反应过来,连忙驱赶着马车驶到了看台边缘。
门帘打开后,徐松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
“叶牧呢,叶牧在哪里?!”
“本官在这。”
叶牧答应了一声,冷冷的看着满脸怒容的徐松。
只见徐松气势汹汹的走到叶牧跟前,仰着脑袋怒视着叶牧道:“大胆叶牧你可知罪?!”
“这里是燕阳城,不是你叶牧上任的苍原县,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行凶抓人?”
“还不快把人给本官放了,要不然本官定然向朝中参你一本,让你这个小兔崽子吃不了兜着走!”
徐松牙尖嘴利的喝骂,顿时让下方的百姓们担忧了起来。
他们只知道这位徐通判才是燕阳城中最厉害的人物。
哪怕是知府,只要不给他面子也别人家骂的跟孙子一样,更别说那些低阶的官员。
看着瞪圆眼睛跟个生气王八似的徐松,叶牧忽然笑了起来。
“呵呵呵……徐通判,好大的官威呐?”
徐松冷哼一声,还以为是叶牧怕了他,当下有些骄傲的道:“哼,知道本官不是好欺负的就行。”
“我晓得你在京城中有靠山,被那顾文昭罩着是吧?”
“哼哼,但是本官告诉你,一个顾文昭,还没被我放在眼里。”
“本官是二十三年的进士,座师正是当朝太师宇文老大人。在他老人家面前,一个顾文昭还跳脱不起来!”
“快快放人,真要惹怒了本官,到时候你别想讨到半分好处。“
随着徐松自报家门,叶牧总算明白过来。
怪不得此人敢如此嚣张,原来是背后有宇文博当靠山。
只是他非常好奇,难道这个人不知道,自己和宇文博早就是同水火。
那怕是他本人当面,叶牧能给他一点点的脸面都算宇文博厉害。
这个蠢货,到底是有什么底气敢跟他叫嚣的?
”这个,徐通判,我想问问你,你多少年没有回去过京城了?“
徐通判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叶牧什么意思,但想着自己有宇文博做靠山,还是骄傲的仰着头道:“本官离京任职地方二十余载,怎的?”
“哦,怪不得啊。”叶牧恍然大悟。
“怪不得什么?”徐松倒是好奇了起来。
叶牧微微一笑,对着徐松招了招手道:“徐通判,过来说话。”
徐松还以为叶牧是要跟他服软,只是放不下面子在这么多人眼前直接开口,于是带着矜持的笑意走到了叶牧跟前。
“哼哼,还算你小子识相,要不然……”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让所有看热闹的百姓们傻了眼。
徐松捂着脸颊踉跄了几步,脑袋有些发晕。
半晌后,他才慢慢的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瞬间,强烈的怒火让他差点儿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跳着脚咆哮了起来。
“你打我?你敢打我?!”
“你这个狗胆包天的贱种,居然敢打我?!“
“我要上告京城,我要给宇文太师禀报!你这个狗贼,定然不得好死!”
愤怒之下,徐松几乎失去了理智,什么脏话都从嘴里蹦了出来。
叶牧瞬间面色阴沉如水,厉声呵斥道:“你这个口出狂言的废物,不过是宇文博散养在外面的一只野犬罢了,也敢对本官狂吠?”
“看来在地方做官让你的狗眼也瞎了是吧?”
“本官告诉你,就是宇文博那个老匹夫在我面前,他都不敢这样开口辱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在本官面前放肆?”
叶牧的喝骂让徐松愣了一瞬,其中对宇文博“老东西”的称呼更是让他愣了起来。
自己当官这么多年,只要抬出来宇文博的名号,哪怕是一州刺史都对他礼敬有加,哪里有这么不给面子的人?
可惜,叶牧根本懒得跟这种跳梁小丑多说废话。
“去,把他打断腿送回去。等到本官处理了这边的事情后,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