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么?”
白子胜无话可说。
修道学识方面,他的确比不上妹妹子曦。
不光修道学识,其实很多方面都比不上……
白子胜也不与墨画斗嘴了,而是皱眉道:“用了遁术,那人是不是就要跑了?”
墨画笑眯眯道:“他跑不掉的。”
灰衣修士的神识,不过十纹。
而墨画的神识,是十二纹!
墨画神色一凝,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将神识外放,并延展至极致。
于一片虚白的神识视界中,搜寻灰衣修士的踪迹。
片刻后,墨画睁眼,并指运气,自指尖凝起火球。
然后术随意动,转瞬间,火球便向园中飞去,炸在一片草地上,将草木成飞灰。
草木成灰,焦黑的地面上,露出一张黑脸。
灰衣修士一脸茫然。
哪里来的火球术,又是怎么打中自己的?
这记火球术,也引起了司徒谨的注意。
随之他也发现了灰衣修士的行迹。
正苦寻无果的司徒谨精神一振,运起灵力,一掌向灰衣修士拍去。
灰衣修士躲闪不及,中了他这一掌,被打出原形,衣衫褴褛,脸上一片黑灰。
墨画的火球术虽然威力不俗,但对筑基而言,伤害不大,只不过让他行迹狼狈了一点。
灰衣修士咒骂一声,后撤几步,又往地上一扑,消失不见了。
司徒谨眉头紧锁,他又找不到人了。
便在这时,空中又是一道迅疾的火球术飞过,落在园中,炸开了一株花木,逼出了灰衣修士的行迹。
司徒谨一愣,抬头看着墨画,目光中透着一丝不可思议。
这小修士,竟能窥破土行遁术?
自己可是筑基修士,都看不出这灰衣修士的踪迹。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不过此时此刻,也不是感叹的时候。
司徒谨又驱使身法,纵身向前,向灰衣修士攻去。
司徒谨又驱使身法,纵身向前,向灰衣修士攻去。
灰衣修士被迫露出身形,一抬头,自然也看到了楼上的墨画。
他既惊且怒,破口大骂道:
“该死的小鬼,坏我好事,我非宰了你……”
可他没骂完,就被司徒谨打断了。
司徒谨一掌拍来,冷冷道:
“贼人,受死!”
灰衣修士硬拼了一掌,连连后退,口吐鲜血,而后急忙取出一粒丹药服下,稳住气息,继而又施展遁术,消失在地面。
但之后三番五次,还是会被火球术命中。
司徒谨也学聪明了,索性不自己找了,火球术指哪,他就打哪。
灰衣修士像地鼠一样,刚钻下去,就被打得露头,憋屈至极。
他心中几欲吐血。
这个小鬼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识破自己的遁术的?
又中了几记火球术,灰衣修士心中恍然。
是神识!
他被这小鬼,以神识锁定了?!
灰衣修士只觉匪夷所思。
自己一个筑基修士,被一个炼气期的小鬼,以神识锁定了?
他还没来得及震惊,只是诧异了一小会,走了点神,一个火球术就砸他脸上了。
灰衣修士满面剧痛,恨得牙痒。
他妈的,这小鬼还越打越准了……
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栽在这里了。
与此同时,司徒谨又是一掌袭来,这一掌,打在了灰衣修士左肩,风力缠绕,撕碎了他的衣物,也扯去了他蒙面的黑巾。
黑巾下面,是一张阴冷的,惨白的,没有半分血色的脸。
灰衣修士怒极,嘶哑道:
“你们他妈的找死!”
随后他取出一个样子古怪,布有血纹的青铜药瓶,猛地将瓶中丹药,灌入口中。
“不好!”
在他掏出药瓶的瞬间,司徒谨便知不妙,瞬间出手,一掌击出。
虽然他不知这是什么丹,但一定不能让他服下。
这一掌击中了灰衣修士的胸口,灵力撕开皮肉,掌力将他震飞,但却并未能阻止灰衣修士,服下那瓶血色的丹药。
灰衣修士死尸一般,躺倒在地,许久未动。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司徒谨目光凝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神情戒备。
片刻之后,变故骤生。
躺倒在地的灰衣修士突然无规则地抽搐起来,四肢变形,各自扭动,身体也逐渐膨胀,青筋现形,最后竟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挺直地站了起来。
他肤色铁青,身形健壮,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