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担忧,“这样下去,恐怕更没我们的立身之地了。”
“炼器和炼丹这两个行当,估计百年内,我们钱家都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不仅吃不上肉,连在边上抢口汤喝,估计都够呛。”
安老爷子心生颓唐。
原本钱家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如今这城南又多了两座如此大规模的炼器行和炼丹行,安家就更别想有什么出路了。
“这样也好。”安永禄有些庆幸,“反正也争不过,我们就安心做灵膳楼的生意就好。”
安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做一辈子膳楼的生意,看人脸色,能有什么出息?”
“好歹也能混口饭吃不是……”安永禄小声嘀咕道。
他这幅样子,差点就把“心无大志”四个字挂在脸上了。
安老爷子有些心累。
他这个儿子,表面看上去还算正经,有当家主的风范。一遇到事,就想着得过且过,没有半分进取的野心。
也难怪他教出来的小富,没什么大的志向了。
安老爷子懒得说他了。
安永禄自然也默默地喝茶,余光瞥了一眼炼器行,突然惊咦,道:
“爹,这外墙上用的,好像是很高明的阵法……”
安老爷子瞥了他一眼,“你能看出来是什么阵法?”
“看不出来。”安永禄摇了摇头,“但感觉就不一般,至少比我们安家府邸用的那些阵法,要好上很多。”
“您说,俞长老从哪里找的阵师?”安永禄好奇道。
安老爷子不说话,忽地心中一跳,隐隐有了猜测,但仍旧不太敢相信。
安永禄见状问道:“爹,您知道了?”
安老爷子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半晌后才缓缓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把我们安家阵法看穿了的孩子……”
安永禄闻言愣了半天,不由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道:“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