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蹊跷。
秦嫣沉思片刻，看向助手交代一句，“这段时间还不能掉以轻心，出门办事小心一点。”
助手点头应下，“好的，秦总。”
……
按着秦嫣的安排，程盈约见名单上几名珠宝商，地点定在一处环境清幽的私人会所。
几名珠宝商都是踩着点到的，正好在会所门口碰上，便一起前往包厢。
一路上，他们还在讨论程盈此次约见的目的。
“程总约我们应该就是要谈提价的事情了吧？”
“肯定是啦！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宝石，她可是什么也做不了！”
“老贺死了，秦嫣也消失了，这程盈还是个黄毛丫头，在矿区没了靠山，她能奈我们何？还不是要乖乖被我们拿捏！”
“……”
到了包厢外，他们才停止讨论，给了彼此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古香古色的房内燃着香薰，袅袅白烟在空中与茶香纠缠在一起，韵味悠长。
程盈坐在茶桌前，看着几名珠宝商推门而入，随即扬起得体的笑容，挨个打过招呼后，伸手邀请他们入座。
他们常年混迹边境矿区，早就养成一身痞气。
刚坐下，就有人直接发难，“程总，我们都是粗人喝不来你的好茶，还不如尽快谈完正事，我们请你喝酒去！”
那人语气轻挑，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程盈哪里见过这场面？当下气得面红耳赤。
“李总，你知道今天是谈正事的，就应该端正态度来，而不是把你在矿区里应付流氓地痞的那一套搬到我跟前。”
“哟，程总还生气了，我们是流氓，你程总是上等人，高贵得很。”
话音刚落，屏风后面传来一个嘶哑的女声。
“李老六，活到你这岁数了还只会欺负女人，你都不觉得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