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秦嫣试探着问出口，“应该不只是生意上的恩怨吧？”
“这些你就不用过问了。”
见莫世临不愿说，秦嫣也就没有追问，而是换了话题，聊起游轮上的人手布署。
两人聊得认真，并没有发现另外两人的眼神撞在一起。
成宴明显看出霍则琛眼里的敌意，心里难免郁闷，都怪莫世临口无遮拦，那天说的话全让霍则琛听见，霍则琛还当真了。
可，奇怪的是，成宴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想要解释的念头。
他不着痕迹地拧了下眉，似乎有些摸不透自己的心思了。
“就这么定了，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秦嫣含着笑的声音落进耳朵，成宴随即回过神，见秦嫣已经和莫世临讨论结束，便主动开口：“秦总，我也想参加这场游轮会议。”
秦嫣看向成宴，险些被还未咽下去的一口水给呛到，“咳咳……成总，你没听我们在讨论吗？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会议。”
“我知道。”成宴微微一笑，“但是有你们在，我去见见世面，不也挺好？”
“不是，这……”
“成总怕是没见过什么险恶才会如此好奇。”
霍则琛接过话，面无表情地望着成宴，“像你这样养尊处优的人，上了船也只成为拖累，你就没点自知之明吗？”
随着话音落下，室内气氛陡然沉寂。
秦嫣偷偷拽了下霍则琛的衣角，用眼神提醒他，劝阻归劝阻，用不着说得这么直白吧？
可霍则琛直接忽视她，目光仍停留在成宴脸上，眸底寒意凛然。
只见成宴坦然迎上他的视线，缓缓开口：“为了秦总，我会努力不成为拖累的，就不劳霍总担心了。”
成宴语气平和，在霍则琛听来却是满满的挑衅意味！
坐在一旁的莫世临也惊呆了，认识成宴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为了一个女人公然挑衅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