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眼神才是真的带有爱意。
相比之下，霍则琛的眼神更加纯粹，不像霍则言那般复杂虚伪。
“我是年纪大了，但眼睛还没坏。”
叶教授拍了拍霍则琛的肩膀，亲切地笑道：“好好珍惜眼前人，秦小姐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啊。”
霍则琛没有接话，而是看向坐在台下的秦嫣。
两人视线对上，秦嫣不明所以，但还是给了他一个微笑。
霍则琛跟着弯了下唇，心头随之泛起一阵涟漪。
确实是让他捡着个宝贝了。
签下合作，霍则琛成为全场祝贺的对象，围上去敬酒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
霍则言强压不满，领着孟思曼，来到霍则琛跟前，“恭喜你。”
霍则琛与他碰杯，“是霍氏与叶教授合作，我们同喜。”
“我可担不起。”
霍则言仰头喝下一整杯香槟，“我不像你，有个这么能干的女人。”
说着，他看向秦嫣，似笑非笑道：“秦小姐，你是真的厉害。”
昨天他还以为这两口子有多正直，没想到……全都是演戏给他看罢了。
分明是靠女人拿下合作，还又当又立，当着他的面装起来了！
“对了，曼曼，你朋友这么厉害，你不得陪她喝一杯？”霍则言笑着提议。
孟思曼一颤，迟迟没有举起酒杯。
秦嫣皱起眉，“我今天不想喝酒，就不用敬了。”
“那怎么能行呢？你不喝，曼曼也得喝的，算是替你们高兴。”
霍则言伸手托起孟思曼端着酒杯的手，缓缓送到她的嘴边，“曼曼，你以前不是很能喝的吗？怎么这几天总是不给我面子？”
听似假意责怪的话，却暗含危险的威胁。
孟思曼知道自己那晚没有喝那杯白酒，让霍则言记恨到现在了。
孟思曼咬了咬牙，下了狠心似的，仰起头一饮而尽。
秦嫣来不及阻止，蹙眉直勾勾盯着霍则言，很是不高兴。
见孟思曼喝完酒，霍则言才放过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下。
孟思曼浑身抗拒，下意识地推开一些，低声交代：“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等霍则言回应，孟思曼直接转身离开。
见状，秦嫣也找了个拿蛋糕的借口，悄然跟上孟思曼的脚步。
刚踏进洗手间，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传来。
循着声音，秦嫣来到最里间，等孟思曼吐完，才敲了敲门，“你还好吗？”
孟思曼吐到虚脱，背靠着门板自嘲地笑了笑，“你猜出来了，是吗？”
“嗯。”
秦嫣微微垂眸，尽量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怀了霍则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