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你的身份本公主不知道,就算你是真皇祖母的亲外甥女,那也得以本公主为尊,为奴就要有为奴的觉悟。”
肖静气的脑门的青筋直跳。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辱。
“不服?”
“奴婢不敢。”
撒葛只侧眼看着肖静,末了起身坐到梳妆台前,让下人服侍:“不敢,那就下去做事吧,这几次你做的很好,希望能一直这么好,到时候我会在父皇面前为你请功。”
肖静阴沉着脸从房间出来,很快不见踪影。
侧妃吕思慧在得知撒葛只请了郎中后,就立刻派人守在二进门,人一出现立刻将人请到自己院子。
闵泊慷:“……”
瑞安郡主真神了,料到安王妃会请他来诊脉,也料到侧妃会赌他,所以连说辞都准备好了。
送走郎中后,吕思慧就与刘妈妈商议怎么对付撒葛只。
刘妈妈道:“娘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对付那个妾妃,大婚到现在,安王一直让这个妾妃留宿在他的院子,若是提前怀上孩子,那可就大大的不妙。”
“妈妈想的,本妃哪能想不到,可妾妃一直在安王身旁,就是想动手,也没有这个机会。”吕思慧恨道,“那个贱人,竟然趁虚而入,本妃就不信安王能护她一辈子?”
刘妈妈道:“娘娘能稳得住阵脚是好事,方才老奴也只是提醒娘娘,便是那妾妃怀了孩子,十月怀胎,岂是那么容易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