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宽厚,让她都有些汗颜,受之有愧。
是以这么多年,她除了必要,都不出她的院子。
然而这一切,在白舜滢看来,竟是白远年苛待她。
“母亲,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有些话对我说没用,得你亲自和他们说。原不原谅你,你都得受着。还有,苏大师说,辉哥其实有一个儿子,再多的你自己亲自问苏大师吧。”
辜老太太在刘妈妈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今天从早上到现在,她这老胳膊老腿差点就散了架,得回去好好休息。
剩下的事情,就让他们两兄妹自己解决吧,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白舜滢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想装鹌鹑。
她嫁到万家,生下长子夫君就死了,等儿子生下辉哥,儿子也死了,她觉得自己日子过的太苦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白远年和他的生母朱氏造成的。
没有朱氏,她父亲就不会死那么早,她的婚事就不会这么坎坷。
所以,那个道士找到她,说可以用近亲给辉哥续命,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并把白时谦的生辰八字交给了道士。
起先,辉哥没有任何起色,只能维持肉身不腐,还是一个月前,辉哥脸色开始有了血色,这让她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