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大点事情,都要给他上奏章,每年给他们发放的俸禄,就像是喂了豕一般!
“嗯?”
二虎便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是,陛下!”
……”
老者眉头微微皱起,“尔等确定,是锦衣卫带走的?”
“是,陛下!”
“带走!”
朱棣勃然大怒。
“老爷?”
说着,便是捡起那本奏章,也看了起来。
“咱准备让商会买上百艘船只,跑船运,便是如同北平府的车运一般!
伱再次前去将军山之时,给咱我鹩医爬愣徨楚,有多少农户会驾船,其中又有多少农户,愿去干船运。
这时,一众锦衣卫已经涌了进去,对着整个宅院一阵翻腾。
“老爷,那些人可都不服管教啊!”
郭安静静的看向郭昂,问道:“你这几日经常在那里,可有发现,那些农户有不服管教,惹是生非的?”
翌日。
这座宅院外,便不经意的路过两个小贩。
郭安微微点头,“足够了!”
二虎脸色微变,一脸无奈道:“还请陛下恕罪,微臣亲自带人查了戴久的家,没有查到任何东西,此人好像十分清廉。
“是,老爷!”郭昂连忙道。
而且,这些百姓在京师的名声并不是太好,他们不仅穷的很,性子也急躁粗暴,喜好打架。
朱高炽默然。
“另外……”
甚至,好几日都不需要去管,朱卿已经给自行安排好了。
“是,老爷!”
……
“来人,再去召锦衣卫指挥使赵虎!”
“多谢老爷!”
“放屁,好一群贼官!”
朱棣道:“他身为江宁县户房书吏,掌管江宁县所有土地、户口、赋税,他怎能不知将军山那一千多户百姓的情况?”
闻言,朱棣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便又是愤愤道:“可惜,是一个贼吏!”
咱就不信,那戴久身为江宁县户房书吏,平日一丁点痕迹都不露!”
“直接抄了戴久的家,还带走了戴久的夫人与孩子?”
“这……”
“三个月啊!”
“捡到宝了?”
郭安再次说道:“不用去听那些人去评价将军山附近的农户,自己用心去观察!”
一旁,亦失哈急忙回道:“回陛下,锦衣卫仍是没有任何消息!”
还有,启用锦衣卫,抄家,此不为明君……”
朱高炽也是眉头微微皱起,“爹,这臧世文确是有些过分!”
难不成,咱还会去诬陷这两个小小的贼官贼吏?
半个时辰后。
“咱知道了!”
朱棣直接问道:“戴久可是招了?”
郭昂对着郭安细细禀报道:“老爷,小人已经带着府上几个管事摸清了将军山附近那些百姓的底细。
“好一个贼官,咱就知道,这贼子就是嫉妒郭卿封了侯,赐了食邑与田亩,想要借此,博得一个清名!”
“爹……”
“……爹,他们夸赞了一番知县刘文与戴久。
那两个商贩顿时满脸大喜,听其语气,也是张家的下人。
“这怎么可能,我家夫君一向老实本分,整日都待在县衙,不能出来,怎会欺君啊?
这位军爷,一定是弄错了,民妇这里还有一些首饰,献给诸位军爷,还请诸位军……”
“是,陛下!”
“是,老爷!”
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管家,给这两人,每人赏五两宝钞!”
一众锦衣卫便拎着一个男童,还有一个女童,走了出来。
郭昂又是满脸疑惑。
朱棣眼睛一瞪。
希望你们进去之后,好好劝劝他,要不然会发生什么,咱也不敢保证!”
二虎冷声道:“戴久欺君,罪名已定,绝不会有什么误会!”
那臧世文居然还敢为刘文与戴久喊冤,要将这两个贼官交给刑部或是都察院去审查?
……
“正是!”
只是,你家那位夫君太忠心了,宁愿牺牲尔等,也要死保身后的那人?
朱棣大怒。
朱高炽道。
不由一愣。
郭安哈哈大笑。
“是,老爷!”
看着,朱棣两眼一眯,下意识坐了起来。
“这便对了!”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还有那戴久,更是欺上瞒下,其罪如此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