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站起身来摇了摇头,这匹马活不成了,就算她不下昏迷药,这个钉子里也带了剧毒,是让马狂躁的毒,最后马匹也只会立马暴毙。
“秦小姐这是问我?”
她反问回去,秦诺有一瞬间尴尬,也是,沈念与她才认识两天怎么会知道是谁害她,她脑中不断过滤和她有仇的几人,都觉得不太对,她初入京城的时候其实就差点险些落水,在台上比试中毒,回程马车失灵。
好像这些时候,秦言都在,她心里的疑虑加深,可是秦言再怎么样也不敢让她死在京城的,这样一来又彻底说不清了,她想了好半晌直到秦言先行派人追来的车赶到了。
那几个侍卫看见秦诺没事纷纷松了一口,她要是出了事,回了秦家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丢了工作是小事,赔了命才是大事,人人都向往秦家的原石开采场,而只有他们在秦家呆了好几年的人知道,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至少他们一辈子都是不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