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红肿的眼眶里是一抹愧疚。
“小姐，你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这地方年轻人来不得，晦气，你快回去吧。”
沈念抓住了她扶着栏杆的手，她粗糙的手背上有几条很深的褶皱，“苏姨，我不能在这停留太久，幺儿也很担心你，你告诉我，顾幻菱到底是怎么死的？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除了在怜双死时看见过小姐紧张失态地样子，便再也没见过小姐今日这般脸绷的紧紧地，眸子里却是掩盖不住的的担忧。
她愧疚的低下头，心里还有一丝恐惧，那日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溅在她脸上温热的血迹似乎又滚烫起来。
“小姐，我真的杀人了......”
握在沈念手心里的那双手努力想抽出来，她一双那么脏的手怎么能配被小姐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