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废了成都王皇太弟的尊荣。”冯玮担忧的说道。
“王爷,陛下与成都王,迟早都有这一天。”
“为什么?难道许长史觉得,兄弟互相猜疑,互相攻伐,是正常的吗?”冯玮不解的问道。
“王爷,汉武帝还杀过太子刘据,何况,成都王只是陛下的兄弟。自古以来,皇权不同享,天子与储君之间的矛盾和猜疑,一直是个难解的迷团。不过虎毒不食子,历朝历代,皇子为储君,天子与储君的关系,亲善者多,杀戮者少。但如果天子与储君,是兄弟关系,则善终者少之又少。”
“许长史这么说,成都王可能没有准备造反,而是陛下猜疑,说他要造反。”
“王爷,这事说不清,道不明。成都王极有可能,想提前登基。因为陛下的兄弟,可不止成都王一个。万一哪天,陛下改诏,立其他王爷为皇太弟,他这个被废的储君,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本王,真不想看到,兄弟之间,为了一个皇位,斗成这样。”
“王爷,陛下让你去镇守潼关,其实是个好差事,王爷就不用在战场上和成都王对阵了。”
“话虽如此,可是本王,,,唉!”
“王爷,有些事,既然无力去改变,那就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许闲语重心长的说道。
冯玮和许闲聊完后,就找到慕容晴。
慕容晴正在楚王府的荷花池看鱼,她是个胡人,草原上是没有这么漂亮的荷池,她看的很出神。
慕容晴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汉服,梳的也是汉人的发式,黑色的头发,向后束起来,用的是一小条白色的绸子。
她看着清澈的池水,池水也映出她的娇容。
她的头微微向前倾,前边的头发也有少许滑到了肩前。汉服的衣领,一般汉人都是紧紧的贴着脖颈。但慕容晴是个胡人,不喜欢穿太紧。所以衣领处向下,显得有点长。
她蹲下来了,她想更近距离的欣赏,水中的花,水中的鱼,水中的波纹。
她这一蹲,深长的衣领,变宽了,而她自己却不知道。
冯玮从她水中的倒影,看出了端倪。走过来说道:“你站起来。”
“王爷。”慕容晴扭头看向冯玮。她一扭头,衣领变得更宽了。
“本王让你站起来,没让你扭头。”
冯玮一边说,一边扶起慕容晴。
“王爷,干什么,生气了?”慕容晴还不知道,冯玮为什么叫她站起来。
“衣服都不会穿。”冯玮帮慕容晴重新收紧了衣服。
“想不到王爷,不仅会帮小晴脱,还会帮小晴穿。”慕容晴一边说,一边笑。
“本王明天要去镇守潼关了。”冯玮从后面抱着慕容晴说道。
“那我也去。”慕容晴高兴的笑着说道。
“你还是别去了,留在王府,潼关那边,本王之前去过几次了,生活条件不好,你去了会过不惯的。”
“怕什么,王爷可以去,小晴就可以去。”
“好吧,本王也舍不得你,得带在身边。”
两人紧紧相拥,冯玮喜欢慕容晴身上特有的香味。
“王爷还要抱多久?”慕容晴娇声问道。
“再抱一会儿。”
“王爷,要不我们回房间,休息一下。”
慕容晴用眼神示意,冯玮妙懂了。
“真是个好主意。”冯玮抱起慕容晴,就往房间走了。
夕阳的余辉,照耀在洛阳楚王府的门牌上。冯玮在楚王府内的凉亭中,坐着,他在等一个人。
不一会,翁泰南来了。
“小人给王爷行礼了。”
“老翁,快起来吧。”
“谢王爷。”
“本王有个事,要交待你去办。”
翁泰南微笑着说道:“王爷你吩咐一声就可以了。”
“本王打算让你去一趟雁门关,押运一批钱财。”
“王爷放心,小人一定办妥。”
“这件事情,可不容易,路途遥远,而且路上可能会有豺狼虎豹,你要十分小心,才能把事情办好。”
“小人明白。”
“你也不要太担心,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冯玮领着翁泰南,来到了白马寺,此时天已经黑了。
在一个小僧人的引领下,在一间禅房内,两人见到了悲众大和尚。
悲众还是一身白色的僧衣,在禅房中打坐,闭目养神,参悟佛法。
听到有人来了,悲众缓缓睁开了眼睛,微笑着说道:“阿弥陀福,司马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悲众大师,别来无恙。”冯玮说完,就与翁泰南一起,双手合一,向悲众行了个佛礼。
“哈哈哈哈,无恙,无恙,司马施主,这位是?”悲众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