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何认知的自己,他自己大概也无法给出答案。也许是因此,他才拖延飞升一事如此之久。
通过吸纳修假的思想,他认为自我是假的。自我害怕触及本源的改变,就像顽固派反对损害他们利益的革新。被改革推下台的顽固派可能会死,也可能逃过一劫。他们的生活不一样了,活下来的他们不复往日的生活,但人还是往日的那些人。
顷刻间逝去的是他们的想象,不是什么真实的东西。不死的身体不是其需要完全执着的东西,在飞升的过程中,他不该想这些多余的东西。执着于他们的想象,那他们就永远完不成飞升。
逃避不是办法。在情况日渐恶化的状况下,其终于开始重新推动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