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我吹牛、说假话,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看那出世的小孩,老就的老人,男的不美吗?中间一段就相反了?还是男人必须要干活,淹掉美色传说?
这个传说就是:很久以前,男人像其他雄性动物一样,比美争斗得配偶,群体里的男人出现了两个极端,很美很弱很风骚,很丑很猛很强势。最后当然是后者完胜,前者要么落败被杀、要么委身服侍猛男,从此,男儿雄风盛行,刚美异常,女子哪有发言权?谁强跟谁肯定对。所以说男人像女人是极大的侮辱,潜台词是要用武力消灭你,你不回击就要受欺负。
自此,男色隐藏,一心打磨体魄、实力,粗糙壮大,有安全感。弃虚就实,弃色保命。世上成功者寥寥可数,多数的男人失了美色,又无钱财,被各种编排,苦不堪言。不如城北徐公蔡大哥,看准趋势,另辟蹊径,返祖归宗走老路,取得奇效。
我发现一个人美不美,要用素颜裸体见真章,否则衣服是买的、头发是造的、脸是画的,没一样是自己的,这哪是比美?这是比花钱哪?衣服一脱,水落石出。从来男人美如画,倾国倾城不自知。商家扯谎赚大钱,谁买谁美乱三观。
渠佩芳1米7左右,身材在南方女生里算是高大威猛的,主要是那身板子好像比我还要大点,虽说这类有微胖女神的美誉,我的身板子在男人中又比较特殊,不好做参考,但还是打心底接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将来再生个胖崽,简直就是噩梦。她穿白色呢子快到膝盖,牛仔裤长管到脚,不知是里面有绒,还是她不怕冷?或是忍着风度?她头戴白色绒帽,长发尾端卷曲,微微染红,很符合城市女生的人造形象,毕竟遍地美发店、到处卖衣服。
她的脸不肥不胖,但也不小,皮肤白净,眉清目秀,大眼骨骨,鼻子除了皮白,和我一个类型,嘴巴是个薄唇大嘴,不巨大,中等长度的那种,唇色淡粉。我先和她打招呼,发现她神态、语言间透出腼腆、羞涩。这人呐,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会有两个反应:一个是喜欢、可怜、放松、想保护;一个是瞧低三分、动作上蹬鼻子上脸、行为上得寸进尺占便宜、语言上明里暗里贬低攻击,笃定你不敢反抗。我不会欺负她,但也不喜欢她。我得故意说点傻不啦叽的话,让她对我没有好印象。
我们绕湖边走边说,我蒙着眼,脸上带着模棱两可的笑,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友善还是恶意,反正我就是这么笑了,我说:“你今天这打扮还——不——错,就是我发现城里的女生都缺点天然美呀,呵?”
她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妈给我打扮的,她想让我好看点出来。”
我说:“你在家排行最小,他们都很宠你吧?我家那个妹妹都满18岁好几个月了,还嗲嗲的,真是受不了她。”
她笑着说:“他们是很疼我,但我还是想一个人多做点事比较好。”
我说:“你会做饭、缝衣服吗?”
她说:“做饭会一点,缝衣服和妈妈学过,不过还是拿机子缝更好。”
我说:“是吗?我衣服就老破,自己又不会缝。”
她说:“你可以拿给我缝啊!”
我闻言一喜,立马接话说:“那好啊,我······”我说一半,意识到不对劲,怎么跟她聊上了?一下子笑容凝固,没再说话。
她看一眼我,笑着说:“怎么了?你不好意思啊?其实,你可以不用缝,直接买新的。”
我说:“你以为我家有钱啊?那都是我妹妹的钱。不过,我也不想扔旧衣服,本人不喜新厌旧。”
她说:“不喜新厌旧好啊,我也不喜欢扔旧东西,跟它有感情了。不过你买衣服可以到我家店里买,很便宜卖给你。”
我说,我,我还是不说了,待会聊个没完。
走到几家餐馆边,她问:“你饿吗?我们要不要进去先点菜?”
我原是不打算吃饭的,但当下变了想法:一是想吃顿好的,有点饿;二是不好回绝,回去爸妈又要数落;三是我想着等一下吃饭猛一点,结账要AA制,让她觉得我小气。
我们到湖光春色餐馆靠窗对坐,服务员让我们扫桌牌子上的二维码点单,我用不惯,说:“搞什么高科技?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渠佩芳说:“我来扫码点吧。”伸手拿桌牌,我抢先拿过,说:“不用。”服务员只好去拿了铅笔、纸质菜单给我,我推给渠佩芳,说:“你先点。”刚推完就后悔,真是平时客套惯了,这回想恶心一下别人都调整不过来。她推给我说:“你点吧,就点自己喜欢吃的,我没意见。”我就不客气,勾了三个菜不要汤:青椒肥肠、酸汤肥牛、万州烤鱼。
这些确实是我爱吃的菜,但我主要是想和她来点“分歧”,女生一般不喜欢猪大肠吧。里面有暖气,我把袄脱下放长条靠背皮椅边,里面是暗黄色羊毛衫。她脱了帽子露出宽大额头,脱了大衣,里面是白色的竖条纹式单袄,这胸微微凸出,好像也不——大呀。哎呀,我这奇怪的关注点。菜一个个上来,她没说什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