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图解上的对照,翻译出虫鸟篆的含义和《史记》上的进行对照,仿佛让人又回到了那个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王朝……
虫鸟篆书写的“授命于天 既寿永昌”八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卷轴之上,谢玖安双手按在书桌上,十指在颤抖,由于他太使劲导致手都没了血色,过了很久他才缓过来,毕竟这种大开门的东西,很少见,一般只有博物馆里才有,而且国家会严格管控。
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得到的,不行得捐给博物馆,谢玖安打定主意明天就去博物馆捐掉,老爷子在世怕不会被气笑了,真是个“孝顺”的孙子。
就在他要合上卷轴时,那幅画开始冒出金光,紧接着就感觉周围的空间在极速的旋转,让人头晕目眩,想要呕吐,那感觉就好比晕船加上原地旋转。紧接着,耳边传来古代朝堂样的对话,“堂下妖邪,身负人命三百七十二条,立即斩首。”一声惊堂木响起,紧接着传来木牌落地的声响,后面的声音就听不清楚了,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响,不似人声。
就在谢玖安忍不住将晚饭吐出来的时候,四周停止了变化。嗯?什么情况,刚才还在桌子旁边坐着呢,这哪来的稻草?谢玖安迷茫的打量着周围,只见他身处一个破庙中,几缕月光从房顶上的破洞照了下来,似乎是才下过雨,不时有雨水滴落,发出“滴答”的声响。
至于怎么看出来是一座庙的,他的正前方就是一座神像,只是年久失修,上面满是蜘蛛网,连神像的头都不知道去哪了。
难不成……一个怪诞不经的想法从谢玖安心里冒了出来,他此时正坐在一个稻草堆里,看样子像是给过往的旅客休息的,他站起来转了一圈,发现个悲催的事实……
他好像已经死了,一具尸体正靠着土墙旁坐着,面色青白,完全没有活人的感觉。嗯?不对他如果已经死了,那他现在……
急忙跑到一处积水坑,借着月光,看清了他此刻的样貌,浑身被一层血红鳞片覆盖,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
“我*”他发出的声响似牛吼,但气息悠长明亮,谢玖安被吓了一跳,水面映照出一条血龙在空中漂浮,急忙转头向身后看去,空无一物……身为龙的传人,对于龙的长相可谓很是熟悉,各种典籍里记载的虽然略有差别,但龙的基本长相都大差不差。
再看眼水里的画面,还是那条血龙,这次他没有被吓到,他意识到个问题,似乎这条龙是自己?他看向自己的手,变成了龙爪,跟那些古代画作上的几乎一样。他有点发懵,什么情况这是,怎么看个卷轴自己变成龙了?
他急忙看向手上的卷轴,那画作上的黄皮子眼睛泛着绿光,在月光的映照下,似要从画里出来,择人而噬。接着画作上出现两个字,随后墨迹缓缓消散。
“化龙?”
谢玖安缓缓念道,字面意思就是变成龙,确实,按照他目前的情况肯定是变成龙了,关键是他怎么变回去,正想到这,他觉得自己似乎能控制着身体变回去,心念一动,身体化作了人形,通过水的映照,确实是变回去了,但有些变化,比如头发长的都能及腰了,还有就是……他变得更美了,没错比女人还美,长相变化不大,皮肤变得更白皙玉润,眉宇间多了分威严。
肌肉更加紧实饱满,线条流畅。就是……他现在没穿衣服,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扒下来穿上。再一次查看卷轴,除了那块布帛不见了之外,没有任何变化。
看着旁边“自己”的尸体,心中不由得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好像能控制血液的流动,随着他精神集中,那尸体中的血液破开了皮肤,向他飞来,接触手上的鳞片时,却被吸收进去,他产生出一种莫名的饱腹感,就好像他在吃饭一样。一具尸体的血液瞬间消失一空,被他吸收殆尽,只剩下一具枯骨坐在一旁,看着渗人。
他现在似乎回不去了,站起身向屋外走去,他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先搞清楚周围的情况再做打算。
这门看着比他爷爷岁数都大,布满灰尘和蛛网,双手轻轻一推,“嘎吱”老旧的木头门发出独属于它的声响,向外展开。
相较于门内的破败,门外却显得有些热闹。这是个小村落,大晚上灯火通明,周围是中式古建筑,只是显得有些破败不堪,不过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街上人潮涌动,但行人身上衣着服饰,不是宽衣博袖,就是麻衣短打,有拿火把的有拿灯笼的,共同点就是神情特别紧张,一点风吹草动都四处张望。
全然没有一丝现代社会的气息,就像身处古装戏现场。
谢玖安刚从庙里出来,吓的两个中年汉子迅速回头,见他身穿白衣,连忙回撤两步,看到他在月光下的影子才松了口气。
“大叔,这什么情况啊?”谢玖安不由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也没这么可怕吧?“害,还不是村东头老李家么,他家那口子难产,孩子没保住,那死婴埋在山脚下,也不知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