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雨桐只要一想到母亲生病,是因为村里的人在那里乱说。大队里面的人在明知道我妈有精神疾病的情况下,还能说出如果再来闹事就开车撞死你的话。这是一个村干部该说的话吗?之前还威胁苏母说要把苏母抓起来。
苏雨桐之前就想不明白,自己的母亲怎么突然犯病,还跑到马路上砸车,看到车就说你撞啊?有本事你撞死我。原来全都是村干部干的好事儿。这就是所谓的柿子都挑软的捏吗?苏雨桐只恨自己当时不在母亲身边,如果在,他们敢这样说,一定录了音给他们传网上去。
自己反正是有理的一方,自己父母原本就达到贫困标准了。自己母亲天天念叨这些,苏雨桐一直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一直没说什么,都在劝母亲不要想那个了,咱们平平安安比什么都重要。可是今天这口气,苏雨桐实在忍不了。一想到好好的母亲被气疯,苏雨桐就感觉怒火中烧。
一向贪吃的苏雨桐,今天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待陈思南回家。陈思南刚一进门,苏雨桐立刻扑了上去。陈思南顺势一把抱住苏雨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苏雨桐的眼泪已经打湿了自己的衣服。
陈思南知道原因,也没有多说什么,就那样一只手紧紧的抱着苏雨桐,一只手不停的摩挲着苏雨桐披散着的秀发。直到苏雨桐慢慢平复下来才将纸巾递给苏雨桐。两人一起坐到沙发上。
苏雨桐被陈思南搂在怀里,用纸巾擦拭着眼泪。陈思南首先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你看你,哭的眼睛都肿了,像一个大花猫。”
苏雨桐经过刚刚哭泣的发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嘟嘟小嘴,不服气的娇声道:“人家都哭成这样了,你不说安慰人家,还取笑我。哼……”说着直接拉起陈思南的衬衫,将脸上未擦干的泪水直接全部擦到陈思南衬衫上。
完成之后还不忘用挑逗的眼神看看陈思南:“哼,让你说我,这就是你说我付出的代价。哼……”
陈思南摩挲着苏雨桐的头发,笑着说道:“只要我的小公主能够开心,想往我衣服上涂什么都可以。咱妈在那里你就放心吧,一定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我全都安顿好了。不过那会儿比较急,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咱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犯病的。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陈思南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原本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乖躺在陈思南怀里,任由陈思南随意撸着头发的苏雨桐,直接生气的从陈思南怀里坐了起来。
直接面对面看着陈思南,生气的说道:“都是我们村里那帮人害的。我妈一直想要低保,认为有了低保就不用麻烦我们,他们的生活也有了保障,以后看病的时候也不会因为没有钱而看不起。”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说如果是我们家确实不符合条件,一切都是我妈无理取闹,被他们气的犯病我也不说什么了。问题是我们家本来就符合标准,低保却没有我们家的。反而村里开着豪车住着洋房的人都是低保户,你说我妈看到能不气吗?如果是一个没有病的人还好,而我妈,这个本来就是她的心头病,一直念叨。他们可到好,我妈去闹的时候,直接说你要是再来闹就开车撞死你。你说他们好狠的心,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做错事情的分明是他们。”
“我也承认,我妈一直去闹确实挺烦人的。我也能理解他们是被闹的实在烦的不行,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样恶毒的话。他们肯定也不会真的开车去撞我母亲。可是我妈原本就有病,特别容易受暗示。他们那样随口一说,我妈便放在了心上。第二天就跑跑到马路上砸车。我现在真的想到他们就觉得恶心,我妈为什么闹他们心里没点儿数吗?他们如果秉公办理我妈会去闹吗?家里资产上千万,竟然还拿着低保,我也是真服了。”
陈思南听后,再次将苏雨桐揽到怀里,让苏雨桐的头靠在自己胸口。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生气的。如果现在你只是一个人,那么这个委屈你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咽,其中缘由你也明白,不用我多说什么。但是现在不一样,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这件事情咱们是在理的一方,就算报警查下去,吃亏的也一定是他们。所以咱们不怕,有我在,这件事情很好解决。不过现在就看你要怎么解决。”
苏雨桐听后,抬头看着陈思南说道:“确实是,如果是平时,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但是这次,我妈都那样了,我不想轻易放过他们。你刚说看我想怎么解决,那解决办法具体有哪几种,你和我说说,我想一下。”
陈思南摸摸苏雨桐的头发,笑意盈盈的说道:“很简单,就看你要软处理还是硬处理。如果不想闹的太僵,顾及到他们毕竟是一个村的,那就可以选择软处理。我到时候可以让人敲打敲打他们,让他们以后不敢那么嚣张。等咱妈出院后,走正常程序做个残疾鉴定,拿上残疾证书,正常申请低保。有了我的敲打,他们肯定不敢再从中做梗。咱妈既然符合条件肯定能申请成功。或者咱们也可以直接给咱爸妈买社保,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