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个老头进来了,一瘸一拐挡不住他通身的文气。
我撑着想坐起来,星铭按住不让乱动。
封水瞥了一眼过来,对星铭说:“今天还得施针,晚上之前,务必把药送回来,否则我也没办法了。”
星铭被惊到了似的,站起身,给封水深深鞠了一躬,又道了声多谢,快步出门了。
“邓卓、杨替…”
星铭的声音逐渐听不见了。
封水拿了脉枕放到床边,让我把手放上去,我内心尴尬,双眼盯着头顶,不知想些什么。
过了一小会,他同我说道:
“你身体虚弱,近期不要同房,不利于子嗣。”
不是诊治毒吗?怎么说到子嗣了。
我看他,他却收了东西。还没说话,邓卓也进来了。
“跟昨日一样,记得了吗?”
邓卓说记得了,却不敢看我,我不知道他们磨蹭个什么劲。
“少夫人,封先生不方便,属下奉少将军之名,为您施针。”
说着他撩开了我身上的被褥,隔着衣服要给我施针了。
“外衫脱掉。”
封水忙活分分装他的药材,看也没看一眼,命令的声音一出,邓卓捏着长针的手抖了又抖。
他不敢下针,也不敢让我脱外衫。
“把星铭叫来,我没力。”
邓卓松了一口气,把针收了。
他出去转了一圈,星铭带着杨替出门了,婢女被安排熬药做饭,顾不得闲。
“封先生、少夫人…”
他看看我,又看看封水,脸憋成了酱色。
一直拖到半晌,我又吃了次粥,喝了一碗药,那针谁也不施。
午后天气暖洋洋的,我身体疲乏,困劲突然上来,一会儿就睡着了。
封水瞅准时机,赶紧催促邓卓:“现在睡了,快去。”
邓卓抖着手,拨来我的外衫,听着封水的指示,毫无差错的施了针。
待一切完成,封水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走之前,他特意说道:“邓卓施的针,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说给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