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
包子铺老板闻言也不生气,不在意的回答道:“我这是发善心,不忍心这小乞丐饿肚子才扔了一个包子给她,哪成想这畜生闻着味就过来了,只怪她倒霉。”
包子铺老板和卖蜜饯的老板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呵呵笑了两声。
都是老把戏了,以前也有乞丐在这附近乞讨,包子铺老板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引那只野狗过来,久而久之,这附近的乞丐都会远离这片区域。
四周被惊吓到的人看到那只黑狗走了才敢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他们围绕着唐幼宁议论纷纷:
“咬死了?”
“不知道啊。”
“看样子应该是死了。”
唐幼宁原本就污秽斑斑的身躯,此刻更是多了几道伤痕,血污与尘土交织在一起。
她的小臂诡异的朝着胳膊肘的反方向弯折,乱糟糟的头发遮挡住面容,让人分不清是男娃还是女娃。
“哎呦,真可怜呦。”
尽管如此说,却无一人上前查看唐幼宁是否真的死了,是否还有救治的可能。
热闹看的快散的也快,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包子铺老板故意的,可是没有人在意一个小乞丐的死活,也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小乞丐出头让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人群很快就散去了,有些后来路过的人看见地上生死不知的小乞丐也只是好奇,并不会去探究发生了什么。
包子铺老板也认为唐幼宁已经被黑狗咬死了,又觉得唐幼宁躺的地方离包子铺太近,影响他家生意。
本打算直接将人踢到路边,但又怕弄脏了自己干净的鞋子,于是,他找到一根麻绳,他把麻绳套在了唐幼宁下巴处,将唐幼宁拖到了一个远离店铺的巷口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