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出来了连忙上前问秋雨的情况
“你也一夜没睡？”
“嗯，昨天我跟姐姐说了，她会帮助我们”
张灵本来觉得不妥，这件事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对苏家多一份危险
后来又释然了，要是没有朱贵妃的帮助，恐怕秋雨也很难活，这样也好
两个人在宫中互相照顾，挺好的
“秋云之前的掌事姑姑呢，看她忠心耿耿的让她伺候秋雨吧”
“她……死了”
朱明慧有点心虚的看向张灵
“死了？怎么死的，是不是突发恶疾？”
张灵惊讶的看着明慧昨天还好好的，人一大早就没了
“不仅是她，栖云宫所有的奴才都被我姐姐赐死了”
明慧说话越说越小声
“怎么会，为什么？”
张灵看着明慧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
“因为只要她们在就会发现端倪，要是她们不死，未来查出来与我有关，我朱家满门都是死罪，还有苏家”
朱明慧直视张灵的双眼
张灵不敢置信的后退两步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朱明慧么，那个敢爱敢恨光明磊落的明慧
现在怎么变的视人命如草芥，这样的朱明慧真的让她陌生
真的让她感到……害怕
朱明慧眼神闪烁看着张灵，她知道张灵心肠软，但是这个世界不是前世，这个世界一句话说错就是九族皆灭
她身后是家族，不像张灵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她要为家族考虑，要为父亲考虑，要为姐姐考虑
张灵心中惊涛骇浪，但是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心中质问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被这个世界同化
苏柏清晚上是不能进后妃的宫中的，一进前厅就看见朱明慧和张灵僵持不下的样子
突然有点尴尬的开口
“秋雨怎么样了”
“已经拔出箭矢了，没有生命危险，吃半个月我开的药，伤口不碰水，很快就会好”
张灵抿了抿嘴，不想看两人
朱明慧知道张灵这时候不待见自己有些生气的开口道
“我姐姐说今天安排秋云出宫，收拾收拾都回去吧”
明慧也别过头不再看张灵
张灵把药放在桌子上嘱咐好新来的宫女，正准备背起药箱走的时候
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应南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