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浑身散发着可怕的严肃。
“要跟他们走?”
忽然的声音,吓得许暖跳脚。
她后退两步,捂着心口尴尬的望着倚在衣帽间门口的封时宴。
“二、二叔,您怎么来了?”
她跟他住了八年,他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他来她房间,其实也没什么。
可发生了昨晚的事,她实在没那个胆子跟他独处。
封时宴重重拧了眉,“我不能来?”
许暖忙应话,“能啊,能!当然能来,我只是、我有点意外,呵呵。”
许暖根本无法直视封时宴的脸,眼睛、嘴唇。
她脸色快速爆红着,手心里全是汗,双手背在身后,不停的在衣服上搓啊搓。
紧张又害怕,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傻笑。
封时宴当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不悦的问:
“怎么跟惊弓之鸟似的,你以前也这么怕我?”
他微微侧目细想,答案是否定的。
要不然,酒窖里隔三差五消失的酒是怎么回事?
许暖立马抬头挺胸,大声说:“没有啊!您可是我二叔,我怎么可能怕您呀。”
她这一抬头,封时宴看到她脖子上清晰可见的咬痕了。
那暧昧的痕迹,暧昧的位置。
封时宴气息瞬间阴冷下来,昨夜,他情到浓时,也咬过那个女人的脖子。
封时宴紧握酒杯,语气冰冷的问:
“交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