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让辞如此果断的拒绝,抚远王当即恼羞成怒的攥紧了他胸口的衣服,一字一句的质问:
“为什么你宁愿帮外人也不能帮我?”
“父王以为呢?”心口的痛感还在加剧,温让辞嘴唇已经惨白一片,可依旧倔强的不肯低头半分。
抚远王盯着他,“就因为当年圣旨上的名字并非是我吗?可如今的温廷皓又真的在圣旨上吗?”
他眼中满是不甘和嫉恨:“你如今愿意和傅闻烟一同帮温廷皓,却不肯帮我,这便是你所坚持的正统吗?”
“咳咳。”温让辞低着头猛地咳嗽起来,断断续续的质问:
“太子殿下……知人善用、有怜悯苍生的仁心。他坐那个位置并无不可。”
“可父王您呢?您想要……咳咳,您想要那个位置时……考虑过百姓吗?”
抚远王攥着温让辞胸口衣服的手松了一瞬,有一种被看穿的狼狈感。
他收回手,眼神越发阴鸷冷血。
“事到如今,不管如何那个位置本王都要定了。”
“去把傅闻烟请过来吧。”他吩咐着,然后回头看温让辞:“阿衡,你不是觉得她对你情根深种吗,本王倒要看看她能不能为了和太子作对。”
“你想做什么?”看着数十道人影朝着行止院的方向涌去,温让辞神情瞬间慌乱,他剧烈的挣扎起来,被捆着的双手都磨出血来却离不开那椅子半分。
抚远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请本王的儿媳妇来喝喝茶,阿衡你不必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