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周围没巡逻的侍卫,温让辞才停下来,严肃的盯着傅闻烟道:
“你一离开诗酒楼我就知道你要来二皇子府。你是想杀了苏沉鱼?还是杀了温庭琛?”
傅闻烟的性子,绝对不会被人冤枉了还无动于衷。
当时若非那大汉自杀,傅闻烟也绝对做得出来让苏沉鱼自食其果的事。
被当场抓包,傅闻烟却依旧理直气壮。
“苏沉鱼冤枉我,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还有温庭琛,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我,我也委屈啊……”
她小声的反驳着:“如果,你是来劝我收手的话,就不用劝了。”
温衡本性善良,对身边的人也是诸多包容。
他接受不了自己做得太过分也在情理之中。
说完,傅闻烟便转身离开。
可在她抬脚之时,手腕却被温让辞干爽炽热的大掌抓住。
她挑眉,错愕的转身。
温让辞妥协的叹了一口气,耐心的安抚着生气的人:“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二皇子府戒备森严,傅闻烟想做什么或许简单,但想全身而退恐怕没那么容易。
有他帮忙,或许会简单一些。
傅闻烟一听这话,当即来了兴致。
她问:“就算是偷鸡摸狗的事,你也陪我?”
听到偷鸡摸狗四个字,温让辞下意识的蹙了蹙眉,随后颔首:
“嗯。”
一个闷闷的‘嗯’字,顿时就让傅闻烟听出了他的万般不情愿。
可是,傅闻烟这一刻的心情却是愉悦到了极点。
她毫不吝啬的踮脚在温让辞脸颊印下一吻:
“温世子这么乖,赏你的。”
“傅闻烟!”温让辞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亲完就跑的人,当场被气笑了。
“你这人,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傅闻烟回头看他,笑得狡黠灵动:“在我眼里世上之人不分男女,只分温让辞和温让辞以外的人。”
听到这话,温让辞愣在了原地。
直到傅闻烟跑远,他才缓缓回神。
“衡何德何能,得你如此。”
一句喟叹消散在这偏僻的院子,傅闻烟却恍若未觉。
另一边,傅闻烟躲在暗处,看着披散着衣服从安置苏沉鱼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温庭琛以及他脸上吃饱魇足的表情,眼中闪过恶劣。
温让辞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含蓄点。”
这人的坏心眼都表现在脸上了,实在是让人不知如何规劝的好。
傅闻烟闻言,赶紧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温让辞好笑的勾了勾唇,问:“你在他的茶壶里放了什么?”
他虽然晚跟上傅闻烟一小会,但还是看到了她往温庭琛的茶壶里加东西的过程。
听到这个问题,傅闻烟的表情更加正经认真了。
她摇摇头,不想回答。
温让辞却更加好奇,故作严肃的皱着眉头问:“不能告诉我?”
“也不是。”傅闻烟看不得他皱眉的样子,解释道:“只是怕污了你的耳朵。”
温让辞狐疑,猜测道:“还是催……情药?”
“额……”傅闻烟摇摇头,眼神更加复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