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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
贾蓉小心的将四方巾奉上。
“家中既然如此兴旺,倒也不必烦我顾盼之忧,你去吧。”
贾敬闭上眼睛,摆了个凝神的手印在身前。
“我知你和你老子这些年常念着那地契,舍不得眼皮子底下,只那契书我另存了,就是来升也不知道。回去就说我的话,叫他不要起这心。”
“啊?”
贾蓉抬头,却只见贾敬只嘴里念念有词,再不说话动色了。
“孙儿恭听教诲……”
贾蓉将四方巾放在床边,垂着头起身来,倒退出门。
到了玄真观外头石亭里,贾蓉方才是舒心了,等了一会儿,便见贾蔷也从里头出来了。
贾蔷道:“太爷的身子骨还硬朗,是多福多寿的模样,我已是再三和观里的人说了,都叫小心伺候着。”
贾蓉和贾蔷笑谈两句,即各自骑马下山,往京中回来。
翌日。
荣府二老爷贾政刚离京,一干人送到了洒泪亭里。
待回了来时,阖府却突闻了噩耗。
东府敬大老爷,在玄真观里,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