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全然无用!竟叫人把贾家给打发进了个甚么神机营!我只听说当年这地方给京营提鞋都不配!”
二老爷贾政是个孝子,已经是跪了,哀声道:“是儿子没用,说不上什么话,请母亲还是莫要气坏了身子。”
贾政之妻王夫人也在一旁,她总觉得贾母是在指桑骂槐的骂自个,她眉头一皱,便是哭着来同贾政跪着,也跟着嚎了两句。
鸳鸯领着贾琏进来时,正好闻得贾母怒道:
“使人去玄真观见宁府的大老爷,问他还没死的话,就去王家看看!”
京营节度使本就是宁国府的官职,贾母是亲身经历过的,如今贾琏等着要接班,却偏偏传到一半没有了,这算什么事!
贾母余光见贾琏进来,便问道:“琏二,你是上了朝的,怎么看?”
贾琏便将早上同石秀说的话说了,左右不过是去神机营而已,也无谓何事,他倒显得清净。
贾母本就在气头上,见贾琏这般说不由骂道:“好似个烂泥儿,早知你这样还去当甚么官,日后怕是要给家门招祸!”
贾琏心知贾母这般还是在挂念着他的前程,只得耐着性子待贾母说完。
片刻后贾母稍息。贾琏方是道:“也莫管老祖宗您如何,那王家二叔去年帮了我,我是要过去道个谢的。”
贾母一通气发完,终是无可奈何的摆手,旁边侍立着的鸳鸯忙过来帮贾母顺气。
“随你去,只是凤姐儿就莫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