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凡生的目光向前移动，他又看到了另外一具尸体，看着看着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不清，最终睡着了。
他梦见自己成为了一个哲学家，只是在这个世界上人们不再推崇哲学，开始对于自然科学的加倍推崇，认为自然科学原理才是宇宙的根本，人们拥有着高度发达的科学，人们认为哲学不过是伪科学。
哲学用一些模糊，模棱两可的词句来描述在那简单的道理，任何道理都应该被数学用数学语言来描述，人们认为精准和客观才是通向真理唯一的答案。
但是依然有许多人不认同，毕竟还存在测不准原理，毕竟粒子的动量和坐标是无法同时被得知的，但是即使是不认同者他们同样认为哲学的作用相当有限。
一些极端人士认为哲学应该被消灭，哲学之中的许多道理都是不可以被证明的，哲学不应该存在。
他依然坚持着，他认为哲学应该是所有学科的明灯，是一种正确的认知方式，哲学应该是发展的，哲学应该被人们尊重，哲学有着巨大的引领作用。
只一些人们以哲学不能够创造新的事物，是华而不实的东西，只是如同一些好看的数学公式一般，太过狭隘，开始打击哲学，高度发达文明的人们只喜欢精准和精确，高度发达的人工智能已经能够预测人类前进的方向。
然而人类高度发达的科技在对于那庞然大物时却也显得无能为力，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邪神和古神的针锋，邪神的身体巨大，好似一颗巨大的星球一般，星球表面是混沌不清的污浊，而另一位古神与祂刚好相反，踏也是类似巨大的星球，只不过星球表面似乎特别的有序，尽管距离人类生存的空间足够远，但是两者的针锋依然撕裂了空间，对于人类的威胁依然巨大。
人类科学家连同高度发达的人工智能进行了无数种模型构建，所有的结果保存人类族群的可能性都为零，人类研究曲率引擎的技术并不成熟，一小部分掌握技术和资本的人类花费巨大的代价进行星际间的跨越，大部分的人类只能够在绝望中等死。
而只有那位哲学家愿意尝试，如果两位巨兽能够刚好完全同归于尽，如果他们释放的能量能够相互中和，或许人类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他申请了能量保护和转换装置和量子计算机，他需要通过这些让那只巨兽的能量相互中和，利用量子计算机计算能量的流向和数据，利用转换装置来达到平衡，而他仅用能量保护装置来保护自己，因为在祂们的眼中人类只是渺小的虫子，人类已经研发出能够隔绝污染的方法。
刚开始量子计算机依然能够正常的工作，但是伴随着能量指数级别的增长，两者之间的平衡非常难以保持，往往是一方强势另一方便会收缩，他们的战斗可能旷日持久，也有可能下一秒便分出胜负，这对于一个人的精神是巨大的考验，每一次的交手都会对他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打击，他的意志和身体在一次次崩溃中重新爬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哪怕是邪神和古神也开始逐渐衰弱，这使得他有更多的时间去修整，他的精神却早已到达了崩溃的边缘，他服用了特制的药品来使自己保持理智和镇定，但是已经收效甚微，他无数次到达崩溃边缘，又无数次爬起来，支持他的只有心中的信念，他能靠的只有他自己。
然而在下一次冲击之下，他的精神再也无法承受，他陷入了无止境的癫狂，他的身体被两股力量撕碎，而两只巨兽的交手也终究到了最后，一道白光之后所有的事物都消失了，哪怕是漫天星辰，人类也同样消亡了。
然而那位哲学家的意志因为在两种对立力量，不知道经过什么样复杂的作用之下，他的意识没有消亡，他的生命形式也发生了改变，他，最后的哲学家，他叫做先驱。
凡生说着意识逐渐恢复，这就是那位在青城古河肆的先驱吗？只是难道人类高度发达的科技也难以战胜祂们吗？至少还是有小部分的人离开了，说明高度发达的科技也是从另一个角度去接近世界的真相。
只是，这些和这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联系吗？这只能够说明在画家那个故事里面的各种事物都是丰满的，既然已经将这个世界的联系与邪神斩断，这里怎么还是会这般的荒凉和恐怖？
为什么会有一个老人一直在这里，她是怎么存活下来的，这里的荒凉是邪神导致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如果是人为，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要借这隐蔽之地做什么事情呢，还有这个先驱太过强大了，居然能够与邪神斗争，甚至能够斩断与不可名状之地的联系，他一定知道不少的秘密，这些谜题太多了，太过杂乱，凡生需要一些时间消化和整理这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