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诱被推着去到陆与承面前,还有点惊喜的他说话变得磕磕巴巴,“陆……陆少。”
陆与承下巴一撇,说:“坐。”
随后两人坐了下来。
肖思淼见没什么事就先出去了,“各位吃好喝好玩好,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叫我就行。”
门关上。包厢里开始聊得热火朝天。
虽然何诱也陪人喝过酒,但都没有像这次那么大腕儿,心里难免紧张,秉着说多错多的原则,他从开始到现在五分钟还没开口说一句话。
要换做别人可能就暴躁了,把人踢走换下一个,而陆与承还饶有兴致,手搂在他肩上,倾身给他倒满酒,笑道:“喝。”
“嗯。”何诱一口干了。
喝酒这事他也是练过的,不然扫了客人的兴致,不仅被客人骂还被老板骂。
陆与承佩服地鼓掌,高兴道:“好酒量!”
何诱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尽量笑得可爱。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何诱终于喝趴下了。模糊间他听到盛宴阳高昂地“嘲讽”他:“行不行啊!”
何诱举双手投降,表示不行。
男子汉能屈能伸,承认自己不行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天旋地转间,他被人搂住腰,耳朵触上温暖柔软的东西,紧接着听到一句特别流氓的调戏:“行不行,我们床上见真章。”
喝醉了酒的何诱话也多了起来,一边推搡着男人说滚,一边裹好自己的衣服往外走。
嘴里念念有词:“离开,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还没走两步被人拽着胳膊拉回来,后背撞上坚实的胸膛。
“小可爱,今晚你跑不了了。”
何诱醉醺醺的,想要挥拳打人,却被陆与承握住细瘦的手腕,稍微用了点力,“你想干什么?”
“你怎么喝不醉啊?”何诱突然就哭了。
实际上,陆与承没喝几杯,酒全倒给何诱了。但此时他也装着无辜说:“我醉了。”
“醉了还那么大力气!”何诱想把手抽出来,但怎么都抽不出来,越挣扎手被攥得越紧。
陆与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不知道吧,我醉了力气比平时大。”
何诱累了,不跟他掰扯,任由他握着,身体倒在沙发上睡了。
后来的事,何诱不记得了。
醒来是在一间豪华套房里。
何诱忍着头疼,还是不得不感慨一句:“不愧是有钱人。”
“你醒了。”
乍一出声,何诱不免被吓了一跳,缓缓转头,陆与承在旁边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身上还没穿衣服。
被子盖到他的腰以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何诱慢慢地挪动了一下,底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两条腿酸软得不像话。
“很疼啊?”陆与承明知故问,语气里夹杂着莫名的兴奋。
何诱下意识翻了一个白眼。
陆与承转而平躺着,双手枕在后脑勺,仰望天花板回味昨晚的滋味。
不止昨晚,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
“我发现你还挺有意思的,不像他们说得那样无趣。”陆与承说,“就比如你叫、床的声音就他妈特别勾人。”
“我不记得了。”何诱语气淡淡的,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件事。
“没开苞的就是香啊。”
闻言,何诱的躯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眼里浮现出惊慌和难过。
他用被子蒙着头,闷闷道:“高兴了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有你这样对金主的吗?”陆与承瞬间暴躁了。
“那你要怎样?”何诱声音里透着隐隐约约的哽咽,不过陆与承没听出来。
“我觉得你还挺好玩的,陪我几天,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何诱答应得很快。
这几天何诱一直在酒店休养,身体好得差不多被盛宴阳拖着一起去逛街,买衣服,买珠宝,吃火锅海底捞。
盛宴阳跟他讲了傅家多有钱,多豪华,这里一座庄园,那里一座山居都是正常的。关键傅世修对他还超好!
何诱替他感到高兴,受了这么多委屈终于也能好过一点了。
“你呢?你这几天不见人干嘛去了?”
何诱简洁明了地说了一句:“在陪人。”
“哪个?”
“陆家的,上次来过。你忘了吗,就是我接待的他。”
“哦。我以为那晚过后就不会要你了。”说完盛宴阳发现这话有歧义,好像是说何诱不受待见,连忙解释:“不是,你别误会,我是说陆与承这个家伙不专情,没有谁能陪他几天,他一般都是今天这个明天那个,比换衣服还勤。”